“钱我赔了,那这件衣服就是我的了吧?”詹千蕊眨着眼问彩发青年。
“理是这个理。怎么,难道要我把衣服脱了给你?”换个小姑娘逗逗也不错,彩发青年又开始了。
詹千蕊眨巴着杏仁眼,一派天真懵懂:“有何不可?脱吧!”
“不合适吧。”他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她会让自己当众脱,一时有些尴尬:“一会儿私底下,我不仅给你脱上衣,裤衩都能给你脱。”
詹千蕊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只买了你这一件。”
来夜店玩乐的男女,不就是图个热闹。听詹千蕊如此说,纷纷调转枪口,嚷嚷着要彩发青年把衣服脱下来给她。
彩发青年被大家架了上去,迫于无奈真的把上衣脱了,送去了詹千蕊的手里。
大庭广众之下——
只见詹千蕊取过一瓶酒,打开瓶盖瓶口向下,将里面的酒一股脑倒在了衣服上。布料被酒水浸得透透的,明摆着是不能再穿了。
詹千蕊直接将上衣向空中一抛。现场的气氛,在她的动作里走向高潮,瞬间沸腾起来。
“好了,这下扯平。”她笑看着,光着膀子的彩发青年,如是说。
酒保将倒好的伏特加,放在二人面前。
”我当然记得。”詹千蕊赶紧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尴尬。
宣优撩了下头发,笑得如沐春风:“你那时说,如果我同意,想要把我带回家养着。”
“咳咳咳!”詹千蕊被酒呛了,烈酒烧着嗓子眼,火辣辣的疼。
她忙不迭把杯子放下,拿手捂住嘴咳了几声:“我,咳咳……我开玩笑的。”
“我当真了。”宣优妙目一垂,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着。
她微微倾过身子,离詹千蕊的距离又近了一些:“我活到现在,想要养我的男人很多,明示暗示的都有。但是想养我的女人,你倒是唯一一个。”
神经病吧,想说自己异性缘好,也不是这个说法。
詹千蕊对着宣优,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现在得是你来养着我了。”
酒店顶楼的酒廊里,坐了好几桌客人。耳边时不时传来旁人的絮语,与他们开怀的笑声。
不见月亮与星星的今夜,似乎也没有那么寂寞……
宣优笑了:“好啊,我养你。”
第二天,詹千蕊和宣优来到医院,帮助詹妈妈办理出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