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优捏着张一百元钞票道:“麻烦了,就当是我借的。今晚用一下,明早还回来。”
她愣了几秒,接过钞票不着痕迹地塞去口袋里:“你等一下。”
说完,女员工起身,进了后面的一个小房间,拿了瓶正骨水出来:“云南白药找不到了。有一瓶这个,要吗?”
“谢谢。”宣优接过。
一开门,她就见詹千蕊高高地撅着屁股。
她俯趴着,两只手肘撑着枕头刷手机,把被子顶得跟座小山包似的。
宣优忍俊不禁地说:“屁股撅这么高,像小猪一样。”
詹千蕊不满意她的比喻,撇着嘴巴回道:“你瞎说,只有猫咪才会这么撅。讨厌死了,你明明知道我屁股疼,还说这种话讽刺我!”
宣优拍拍她的肩膀,让她躺下去:“裤子自己脱,还是我脱?”
詹千蕊听了,俏脸不由一红:“我自己来。”
话音落下半天,詹千蕊一动不动。宣优掀开被子,在她的腰上戳了戳。
她咬着唇瓣没吭声,狠狠心,自己把手机一丢,主动地脱起裤子。
宣优倒了点药酒在手心:“我开始了……?”
詹千蕊先是一呆,然后着急忙慌地摆了摆手:“不行不行!你不会要上手吧?”
她来抹药,抹的是自己的光屁股——成何体统?!
宣优眉目流转,笑容含上了几分轻挑:“不然呢?”
詹千蕊把脸埋在枕头里,羞得不敢去看宣优:“没有喷的药吗?”
“没有,只有这个。”宣优如是说。
詹千蕊欲哭无泪地伸出手:“这样的话,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够不到的。”宣优拍了一下她的手心,笑道:“伤的是屁股,自己怎么来?”
“那也不能……”詹千蕊只感觉脸要烧起来了,热气直往头顶窜。
宣优搓了搓手心里的药酒,俯下身对她耳语道:“乖,姐姐帮你。”
她突然靠得极近,独属于宣优的发香,冲进了詹千蕊的鼻尖。下一秒,凉丝丝的药酒抹上了肌肤,中药特有的草本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宣优的掌心,热热的软软的,轻柔地揉搓着:“疼吗?”
“不疼……”詹千蕊本以为上药时,按压淤青的地方会痛。没承想,非但没有被宣优按疼,反而还有点小舒服。
药酒渐渐被按摩吸收进去,起效后微微发着热。
宣优放开手道:“差不多可以了。”
詹千蕊眯着眼,扭了扭肉肉的小屁股,老脸皮厚地对宣优说:“你揉得挺舒服的,再给我揉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