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沉微微思索了一下站了起来,冲着鹿栀周伸出了手,十个手指头骨节分明,手腕上还戴着一只百达翡丽的经典款。
鹿栀周本能的往沙发后背上靠了靠,不解的问,“干嘛?”
“送你回家。”他说的简洁,声音沙哑的像是家里的老唱片机。
简单的几个字,说出了别样的暧昧。
“可是我还有事情没说完呢。”鹿栀周小声的咕馕着。
她的话音刚落,傅西沉就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了起来,“边走边说。”
自己手上一些零零碎碎的手提袋也被傅西沉一并接了过去。
鹿栀周懵懵懂懂的被傅西沉拉着往前走,平常都在左右的梁进,此时此刻却没看见他的身影。
“梁进呢?”鹿栀周问。
傅西沉继续拉着她走,语气闷闷的,“我让他先回去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忽然转过头凑近鹿栀周,“这么关心他?”语气里有淡淡的醋味。
鹿栀周一着急,怕傅西沉再对她做什么,就想甩开傅西沉的手,奈何被拽的太紧了,甩不掉。
“你先放开我。”她又瞪着他。
这是今天第二次了。
“不放。”傅西沉说的也霸道,另一只手把她的袋子甩在肩头,有种说不出的霸道和痞。
和傅西沉分手之后才发现,原来他耍起无赖来比无赖还要无赖。
大厅离停车场还稍微有些距离。
虽然鹿栀周的东西都被傅西沉给提走了,减轻了不少的负担,但是对磨破了的脚后跟却没有起到多大的缓解作用。
鹿栀周感到自己的脚又痛了起来。
走路的步伐明显变慢了很多。
傅西沉拉着人走,走着走着后面的人走不动了,他转过头一看,看到一张委屈巴巴的苦瓜脸,好像他虐待了她似的。
“怎么?”他盯着她的眼睛,“不回去了?”
鹿栀周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想在他的面前示弱,别扭的扭过了自己的头说,“走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
“行。”傅西沉又盯了她一眼。
可是继续往前走着,身后的人感觉还是磨磨蹭蹭的。
傅西沉把手里的东西放了下来,“走不动了是吧?”他打算打横抱起鹿栀周,直接送到车上去。
手刚往她的腰部一伸,鹿栀周吓得退后了两步。
傅西沉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她的脚有些不对劲。
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很有可能是已经磨破皮了。
自己拉着她走了这么久了,到现在才发现,傅西沉心中懊恼,他捡起了刚刚放在路边的袋子,在鹿栀周的身前蹲了下来。
让他抱上车,鹿栀周估计是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