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商量了一下。便点了点头。一先一后离开观察室。杨铭跟她们不是一路人。照顾了她大半天。三个人连话都沒说几句。呆下去也很闷。既然杨铭主动说让她们回去。她们也乐得早点交差。
等她们走了出去。刚才在门口探了个头的男子立刻闪身进了观察室。他并沒看病房里另外两张病床上的病人。而是向着杨铭的病床直接走了过來。來到床边看了看挂在一旁的吊瓶。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在杨铭面前坐了下來。
“怎么。他还沒來。”
杨铭撅了撅嘴。沒好气地回道:“你们怎么打听的消息。他刚好不在上海。”
男人斜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就是算好了这个时间的。不然怎么让他心急如焚。他要是在上海。还不一定会來。可如果不在。就一定会來。”
杨铭这下真的不懂了。“为什么。”
男人根本不想和她多说。女人的漂亮程度与她们的智商成反比。这个定律在杨铭身上体现得太充分了。否则也不至于在抓住吴辰非之后又把他丢了。这个蠢女人。
“你问那么多干嘛。说了你也不懂。你还是好好想想见了吴辰非该怎么说吧。”
“我……我还能怎么说。就告诉他我想他。我不想和他分开。为他我能去死。”杨铭讨厌他跟自己说话时的那种傲慢和藐视。她是从小就被人宠爱的公主。沒被人当傻子一样对待过。可自从认识了这个人和他背后的那个大哥。自己的噩运就好像被开启了。良田秀舍
“你这女人……”男人的话音因为着急忍不住大了起來。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这里是病房。看了看旁边的病床压低了声音。“你动动脑子好不好。”
杨铭白了他一眼。“切。你又不是女孩子。你怎么会知道。”
“老子泡过的马子。比你见过的还多。那人用什么招对男人管用。不比你清楚。”男人不耐烦地瞟了杨铭一眼。对着她勾了勾手指头。“过來。我跟你说。”
杨铭把身体向前探了探。他便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半晌。杨铭听着。脸上的表情一连几变。等他全部说完。禁不住微微点了点头。
男人见她似乎明白了。便站起身來。“你这次可别再失手了。记住我说的。不然别说我不帮你。你自己去跟大哥解释。”
“知道了。”杨铭听他提到大哥。不敢再跟他顶嘴。乖乖地应了一声。
男人这才放了心。看着吊瓶已经打完。伸手按下了床头的呼唤铃。不一会儿。一个护士就进來了。
“这床的吊瓶打完了。赶紧给换药。”
护士看了看吊瓶上的处方。疑惑地问道:“换什么药。沒了呀。”
男人急了。“什么叫沒了呀。她割腕啊。赶紧的。换上药。哪怕只是葡萄糖也行。快去。”一个割腕的自杀女孩。在医院要是连吊瓶都沒有。那还有什么效果呢。
“加药我们护士说了哪算啊。你去找大夫。”护士白了他一眼。觉得这男人怪怪的。哪有像他这样的病人家属啊。
男人二话不说。推门出去找到大夫。不一会儿。另一个护士拿着两个吊瓶走了进來。“葡萄糖加盐水。你可以滴慢一点。能打半宿。”说完。极不耐烦地给杨铭换上。
杨铭看了看护士身后的男人。对他点了点头。那人便走出了病房。
沒过多久。观察室的门声一响。杨铭立刻向门口看去。只见吴辰非紧皱眉头。脚步沉重地走了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