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夏:“……”
她抬脚将沙子踢到对方腿上,十分硬气:“你不带我也能走。”
“哦?”薄菀饶有兴致地垂眸看她,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两人刚脱下来的鞋,那是喻夏两分钟前想光脚踩沙子,结果踩着破碎的贝壳直接放弃的故事,“我看看哪个司机敢来抢我的生意。”
喻夏捧着椰子,重新恢复蔫巴巴的样子:“我知道了,你在用疲劳战术,白天使劲折腾我,晚上你就能当1了。”
薄菀:“……”
她失笑,“宝贝,你再挑衅我一句,信不信我等会儿就让你在停车场叫俩小时?”
这么无耻的话,也就她能顶着这么漂亮的脸说出口。
喻夏用手背挨了挨自己被晒热的脸,把视线挪开,懒洋洋地把椰子放在膝盖上,空出手给她拍了两下掌。
“好厉害。”
“但如果你晚上能不哭就更有说服力了。”
薄菀低头看她,正琢磨着要怎么将她拉到海边,由海水泡一遭,将这张嘴泡的软一些,顺手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却看见一条消息。
她点开放到耳边听了,眉尖稍稍蹙起。
“怎么?”
喻夏注意到她神情变化,暂时歇了这唇枪舌战。
指尖摩挲着手机的边缘,薄菀半开玩笑地低头看喻夏:“姐姐,如果有朋友想跟我玩牌,你最多允许我输多少钱?”
喻夏重新抱着椰子,将仅剩的椰汁喝光,这才松开吸管,很认真地用右手比出三根指头。
薄菀试着往小了说:“三千?”
女人摇头。
“三百?”
“总不能是三十吧?”
喻夏把椰子放在旁边,格外真诚地将她跟朋友们玩游戏的上限金额说出来:“三块。”
薄菀:“……”
她神情呆滞。
喻夏却笑出来,拉了拉她的衣角,“你也就只有这个数了,输一块今晚回来脱一件,想玩大点你可以多穿两件衣服。”
舔了下唇角。
旁边的人半蹲下来,衣摆垂落在沙滩上,却浑不在意,淡色的眼睛里只专注地装着跟前的人。
“那我要赢多少——”
“能让姐姐脱一件啊?”
头顶的树影随着海风的频率摇晃,滚烫的风吹过来,替她们增添几分热风。
喻夏似笑非笑地看她:“哦,你只想看我脱一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