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沉僵在了那,以为溪禾是嫌弃他,有点恼羞成怒,咬牙道:“你”
溪禾一下就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对,马上松开了手,站了起来想拉他:“世子爷别生气!”
楚沉后退几步,没让她碰着,哐地摔门跨着大步出去了。
看着那扇犹在晃动的木门,溪禾的眼泪套眶而出,有点害怕又有点委屈。
世子爷很少对她发脾气,刚才自己的反应实在是不应该,就算他身上有江姑娘的香味又如何?那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待他们正式成婚后,他身上,永远都会有这种香味
因为溪禾本来早晚都要药浴一次,所以准备的时间不是很长。
大浴盆里,淡青的药汤热气氲氤,溪禾把头靠在盆沿边上,想到刚才男人愤而离去的样子,心里越发的烦闷焦燥,干脆就身子一滑,整个人没到水里。
臂上一痛,“禾禾!”
随着哗啦的水声,溪禾被人提了起来,她挥腾着手抹了一把脸,才看到去而复返的男人湿发漉漉,已换了一身衣裳,他正怒气冲冲地盯着自己:“你在做什么?!”
因为泡浴,溪禾现在是不着寸缕,这么被他抱在怀里,她一时不知所措:“世子爷,我在药浴。”
“药浴你要把整个头都浸到水里去?”
溪禾眨巴几下眼睛,顿悟:“我,我只是玩一下......”
“玩?你居然敢这样玩!溺不死你!”
楚沉看她神色无异,知道是自己想多了,重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才把她放回浴盆里去,这是他第二次错以为她是在自杀,真的是邪门了,为何总会有这样的错觉!
溪禾很能分辨出男人什么时候是真生气,什么时候是假生气。
比如此刻,虽然臀部被他打得有点火辣辣的,但是溪禾知道,男人是因为紧张才生气的,所以她并没有害怕,只是有点不自在,双手半抱在胸前,弱弱地问:“世子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楚沉没好气地说:“我只是去沐浴更衣,你以为我去哪了?而且,要是不回来,怎么知道你这小妮子这么会玩呢?”后面这句是有点咬牙切齿了。
虽然两人什么都做过了,但是这样光子身子与他聊天,溪禾还是很难为情,小声说:“世子爷,要不你先回去,我要泡半个时辰。”
洗了个冷水澡回来,楚沉倒是清心多了,搬个矮橔在浴盆边坐下,就拿块干布帮她擦发:“以后泡浴时,让翠晴守着你,万一晕倒真溺了去,就不好玩了。听见没?”
他虽然故意放重了语气,但是他的手指却温柔地通过她的发间,甚至能感觉得到他擦发时的小心翼翼,像是怕把她弄痛了。
“听见了。”
先前的委屈,早就已烟消云散,溪禾羞窘地轻声道:“世子爷,一会我自己擦就好,你先去休息吧。”
她本来就是他的丫环,他宠她,让她去学医,现在因为养病,非但不能服侍他,反而要他费心,这让溪禾怎么过意得去!
她那两条细佃的手臂其实挡不了什么,一对白兔儿在水里轻荡着呼之欲出,半遮半掩的更是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