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禾呆在了那!
“慢走不送!”楚沉塞了张银票到他怀里。
“哎哎,行之,这真不怪我,那县令老爷非要塞给我的,我这是为了不负重托牺牲色相啊,你是不是还得给我些赏银......”他还在插科打诨,楚沉已准备抬脚踹他了。
他皮猴似的闪到门口,还哈哈笑道:“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记得找我,八折!”
原来,楚沉带着溪禾来昆城,本就是一个声东击西的障眼法,他与溪禾分开当天就往钟山去了,留在昆城的,只是个易容的‘替身’。
因为再高超的易容术,如果是身边亲近之人,还是瞒不过的,所以‘替身’与溪禾既不能走得太近,但又不能让外人起疑,这就得‘替身’临场发挥了。
有淮风和翠晴两个知情者看着,对外瞒天过海是妥妥的了,只是没想到县令和‘替身’会额外加戏。
淮风和翠晴对视一眼,都识相地出去了,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楚沉把人拉到跟前,边用指腹揩去她脸上的泪痕边说:
“现在都明白了?你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撂挑子,怎么也不想想,我会放浪形骸到那种地步?在你心中,难道爷是那种好色之徒?”
被他这么问着,溪禾也发现了之前确实破绽百出,他一直对自己这么好,又怎会突然就变了性子似的,是自己先入为主了。
只是,她真没想到世上竟有人会有这样的本事,能扮另一个人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要不是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
现在知道了真相,溪禾本已死了的心又活了过来,靠在他胸前闷闷地说:“你们为什么要骗我。”
想到当时看着‘他’被那对姐妹花扶进房去,以及后来听到的动静,溪禾还是觉得委屈,她这个月的难过煎熬,原本是不用受的。
楚沉自知理亏,搂着她解释道:“因为事关重大,弄不好会引来朝廷的动乱,所以不能提前告诉你。
不过,我办完事就马不停蹄地回来了,为了早点见到你,我这两天都没有合过眼。
禾禾,别生气了,嗯?”他越说语气越软,还用满是胡碴的脸轻轻蹭着她的脖颈面颊。
跟阿大似的。
溪禾被痒得那仅剩的气也消了。
这隔阂消除了,又是久别重聚,自是要云雨缠绵的了,酥软情动时,溪禾忽然想到那对姐妹花,用手抵着他小声问:“以前,也经常有人给你送美人吗?”
楚沉故意嗯了一声,才轻轻亲了亲她咬破的下唇说:“真的是个小醋精,官场上,这是很平常的事,有人送,又不是非得收,收了又不是非得用。
爷从来没有收过用过,这下满意了?”
溪禾害羞地抿了抿唇,虽然这不是她该管的事,但是,听到他这么回答,还真的挺满意的!
知道她还是在介怀那对姐妹花的事,楚沉用力顶了她两下,才抚着她的脸边亲边说:“爷向来洁身自爱,也就被一个小尼姑勾着失了身,禾禾怎能如此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