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来时自己一厢情愿的甜蜜感动和意气风发,真的像个笑话。
楚沉也记得她在这学骑马时恣意飞扬的样子,特地过来对她说:“禾禾,那边风景不错,下来我陪你走走好不好?”
溪禾拿件披风盖在身上,有点歉意地柔柔答道:“世子爷,我有点困,外面风大,吹了怕是会头痛,想在这眯一会。”说完,她就靠着车厢,微合着双眼。
她一路都是这样坐在马车里,寡言少语,她低落的情绪令楚沉觉得这阳光都罩上了阴霾。
实际上,自麦家庄回来后,她几乎是没有真正笑过了。
又走了十多天。
这晚在庆州府留宿,明天一早就入京了。
溪禾如往常般,盖着单独的衾被贴墙躺着。
楚沉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已感觉到两人间有一条无形的鸿沟,她离他越来越远。
他伸臂微微用力,揽过了她的身子,尽他所能的温柔地轻轻吻她,从额头,鼻尖,到她的樱唇。
她的身子还是僵硬地排斥,但楚沉不愿再让她躲起来了,麦家庄那一晚,是她过不去的坎,可又何尝不是他的痛!
如果可以重来,他绝不会让这一切发生!
身体的冲动和压抑着的懊悔与愧疚,都快要把楚沉憋爆了!
“世子爷,对不起,我还是不行”
溪禾弓着身子,双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蜷了起来,她哭了。
三个月了,她还是这样。
楚沉很挫败,只能把她的脸捧起来重新温柔轻吻:
“禾禾,忘了那晚好不好?那只是一次意外,你就当做了个梦,不要再想它,一切都过去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置身于险地,我想好好疼你宠你”
男人声音沙哑,说得真挚又动情。
但溪禾却只是一昧地摇着头哭。
在山洞里的‘被沾污’,虽是她故意为之,可若不是师太插手,她那时候都被送到越皇的龙床上了,那个原本应该是她父亲的老头!
这么不顾人伦的恶心事,竟是她的亲哥一手策划的,而自己心爱的男人就亲手把她奉上了!
她怎么可能再跟他行鱼水之欢!
一个哄一个哭。
这晚,到底还是没做成,因为楚沉没法对这个泣不成声的女孩儿用强,只能拍着她的背让她入眠。
翌日一早,太子就携文武百官在城门外相迎了。
“行之,今天父皇早早散朝,就等你进宫开庆功宴了!”
“楚大人英明神武”
“楚大人少年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