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些都没有任何意义。
江西是个好地方,没听说有什么大灾大难的。也就是矿监税使和老百姓的斗争,这在全国都有,也并不是江西一家。
一个没什么本事的李文胜在这里当个闲差,或许也正好是他最好的归宿。
陈巍见萧默对李文胜没什么兴趣,又说:“这次来田海林说是有些话不好在信中说,让我代为跟你转达。”
萧默说:“什么事儿还整的这么神秘兮兮的。”
陈巍说:“这事儿还真不好在信中说,一旦让别人知道了,麻烦可就大了。”
萧默说:“赶紧的,别卖关子。”
陈巍说:“田海林说,他始终是跟你站在一条线上的,只要你一声令下,他愿意立刻脱离白莲教,跟你混。”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萧默深信不疑,于是说:“他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陈巍说:“还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有那么点儿消息,说是他在广州府这段时间,多次因为你的事儿耽误了白莲教的事儿,白莲教的高层好像对他非常不满。”
萧默说:“你还是两广总督的侄子呢,他就不怕你把这消息告诉你叔叔?”
陈巍说:“我叔叔知道。他说了,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再者说了,知道田海林是白莲教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有人动手。这纯粹就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非要找那些糟心的事儿给自己找罪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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