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符能醒人,秦姐姐脸烧红了三分。
难不成,难不成以后他们还要经常这样见面吗。孤男寡女,又是特殊关系下认识的,属实不太应该,她想。
并且她刚才那句话想表达的意思是现在,此时此刻正好有机会,可以满足他一下学琴的乐趣,而并不是以后,因为她并没有想过以后再跟他进行这样多次的接触。
还有,一句话的事儿怎么倏地就成了二人之间一个约定?
秦姐姐有些悻悻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说明,本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可是青年的言辞里却没有像是玩笑的成分,倒像是必须得满足他的需求似的。
“一言为定什么?”秦姐姐试图叫他改口。
贺驰亦笑着歪头:“好姐姐,当然就是那档子事啊。”
“”那档子事。
阿征也经常对她说那档子事,秦温喃潜意识里这五个字就意味着床笫之欢。
即便不是,秦姐姐也难免会不由自主地乱想,为此姐姐的脸陡然变得更红了,说话也越发磕磕绊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贺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
“啊,误会么,我误会什么了?”贺驰亦顺着她的话反问。
“我并没有承诺什么,贺先生。”秦姐姐努力想跟她说明白。
许是姐姐的表情太过于认真。
“噗。”贺驰亦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当然是教我弹钢琴的事儿啊,好姐姐你在想些什么?”
秦姐姐急得说话打绊:“我知道,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今天正好有机会可以”秦姐姐话还没说完,便被贺驰亦打断了。
“姐姐这么快就反悔了?”
“诶?”
“姐姐不是说,不再厌弃我了么。”
为什么又对他露出抗拒的表情。
贺驰亦原本神采奕奕的模样因为一句话突然变得诡异失落。
秦温喃:“”
“难不成是姐姐还对温泉酒店那晚念念不忘?”
青年不止神情变了,就连语气也渐冷。
明显能察觉到他情绪在起伏。
还有怎么突然又提到了温泉府?秦姐姐本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冷不丁又被提及,而他俩恰恰又是经历僭越之举的乌龙对象。
陌生男女和衣躺在一起,纵然没有发生过什么,只要被提及总是会觉得羞愧难当的。
而那圈在桑拿服下面光溜溜的感觉,床榻柔软的触感,醒来后身边居然躺着一个陌生男子,男子睡醒后眉目惺忪,俨然就是此时此刻坐在她身畔的贺公子,而他那天被她骂变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