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子都杀过,一台破相机不敢承认?!”
二人似乎起了内讧,老金推一下秃子,“是不是你偷拿的!”
秃子火了,“妈逼的!要你娘的相机!要不是你他妈诓老子找什么天措,老子会跟你往死路走!”
“别吵!”保护队员制止道,这二人才停止叫骂。
谭林听不太清楚,“……天措是什么?”
扎巴多杰挥挥手,“假的。没有这地儿。”
巴云野眨眨眼,对老金和秃子竖起大拇指,“你们打猎不行,狗咬狗的本事倒挺大。”
“臭娘们你说什么?!”
巴云野慢吞吞地重复,“我说,你们是狗。”
老金和秃子怒了,想冲过来揍她,但实在动不了,只能一个劲儿臭骂。
“刁队,他们骂我。”巴云野告状。
刁琢看向老金和秃子,他们确实很吵,于是脸一沉,目露凶光,“给老子闭嘴。”
两盗猎贼也是见风使舵的,一看他的体格和脸色,不好惹,算了,自认吃瘪。
巴爷有人撑腰,嘚瑟得要命。
刁琢拿她没办法,只能忽略她的插科打诨,“也就是说,邹开贵离开的时候,很有可能随身携带着微单?”
大家都露出对这一行为无法理解的表情。
刁琢一件一件端详着遗留物品,再次陷入沉思。大家则七嘴八舌开始猜测:
“有没有可能遇到另一拨盗猎的?”
“盗猎的最多就是抢走食物和汽油,可他食物、汽油什么的都在,被老金他们拿走的。”
“是不是遇见狼群或者熊之类的,又或者跟我们一样不幸碰见发狂的野牦牛?”
“只有慌慌张张逃命,才会什么都不顾、拔腿就跑啊!”
“跑也跑不过动物。”
“逃跑之后没回来取车和包袱,就意味着回不来。”
“在附近应该可以找到……呃……遗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