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切”了一声,“不就比我多吃几年饭吗?也没见你比我长进多少。”
莫语汐想了想,竟然无法反驳他,从工作到感情,她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她笑,“好吧,那就祝你成功。”
卫明也笑,“谢谢。”晋*江*文*学*城*独*家*发*布
第二天莫语汐去找顾梦东商讨a银行的事情。她认为在项目的关键阶段,突然换人主管这是非常不明智的做法,顾梦东不会不明白这一点,他这么做分明有些针对她。
莫语汐越想越生气,她气冲冲地问他,“为什么换人?”
顾梦东正在低头批阅文件,“什么事情都要你这个总监干了,那手下的大区经理都是干什么的?”
“可是这个是重点项目,我从一开始跟到现在,突然换人我担心后面有变故,那之前做的工作不都白费了吗?”
顾梦东放下笔,靠在椅背上看着莫语汐,“你是在质疑我吗?”
莫语汐没好气,“顾梦东,你能不能专业点,请你把私生活跟工作分清楚好吗?”
“那你是觉得我在有意针对你了?”
莫语汐皱眉看着他,缄口不言。
顾梦东看着她,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两人对视半响,顾梦东冷笑一声,“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吧。”
说着他拿起电话拨给了林峰,简单吩咐几句后挂上了电话。
倒是莫语汐没想到顾梦东这么爽快地改变了注意,她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愣了愣说了句“谢谢”。她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顾梦东重新拾起笔,没再抬头,“出去帮我把门带上。”晋*江*文*学*城*独*家*发*布
a银行的竞标原本定在年前,可是眼看着新年将近,竞标的事却再无一点风声传出。后来顾梦东辗转打听到,竞标大概会在第二年的春天启动。
春节假期的前一天,莫语汐收拾好东西下班。路过顾梦东的办公室,正好他也刚刚下班。
两人互相点了个头,谁也没有说话。
到了停车场,要分道扬镳的时候,顾梦东停下脚步问,“你……今年过年是在b市吗?”
“嗯,我姥姥去世之后就一直在b市。”
提到莫语汐的姥姥,顾梦东的心里不免有些不好受。毕竟他回国后得到的第一个噩耗就是莫语汐姥姥已故的消息。撇开其他不谈,顾梦东对姥姥还是有些感情的,因为姥姥也喜欢顾梦东,那时候虽然他和莫语汐刚谈恋爱没多久,但姥姥喜欢他,已然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外孙女婿来对待,一点不比对莫非差。
顾梦东长这么大,过得最热闹最有年味儿的年就是在莫语汐的老家。当时一家子五口人,姥姥包的饺子、炸的年糕都是顾梦东最爱吃的,他跟莫非比着吃,两盘饺子一盘糕是打底的。
新年钟声响过,姥姥会发红包,钱不多,但像模像样地被包在红纸里发给几个小辈儿,图的就是一个好彩头。
顾梦东本来以为往后的每一年都可以这样过,但是谁也料不到,在那年之后,他和莫语汐两个人像被命运诅咒了一般,开始背道而驰,然后渐行渐远……
顾梦东了然地点点头,上车前,他对莫语汐说,“回头抽个时间,我陪你回去看看她老人家吧。”
莫语汐垂着眼,沉默了几秒才说,“再说吧。”晋*江*文*学*城*独*家*发*布
大年三十这天晚上,莫语汐一家三口吃了顿简单的年夜饭,莫母便早早睡了。
姐弟俩一人拿了一听啤酒,坐在阳台的长椅上边喝边聊。
莫语汐问莫非,“学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