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快步走到床边,给秦越擦了额头的汗,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被护士用力按过的四肢。
红印其实早就没了。
沈见清依然做得认真细致。
差不多半小时,沈见清把秦越的手放回被子里,想给自己拉张椅子过来坐。
余光看到站在床尾的徐苏瑜,沈见清动作一顿,走过来问:“刚想说什么?”
徐苏瑜握在栏杆上手紧了一下,低声说:“出去聊吧。”
沈见清犹豫。
恰好护工过来,沈见清事无巨细地
()和她交代了一遍,跟徐苏瑜回到电梯厅。
徐苏瑜来时随手放在地上的东西还在,她没去管,等沈见清在旁边坐下了,开口道:“我可能知道秦越在做什么梦。”
沈见清迅速转头看向徐苏瑜。
徐苏瑜说:“在福利院遇见的时候,我和秦越说了你找她的过程有多不容易,还说了有人觉得你配不上她,所以你不敢见她,以及,有人在威胁你,不让你见她。”
对于一个初见的人,她当时那些话多了,但为了帮到沈见清,她还是有失偏颇地把压力转嫁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她说得冠冕堂皇,其实……
“她闺蜜那天也和她坦白了。”沈见清忽然开口。
徐苏瑜抬眼。
她在路边的那些话已经压弯了秦越的脊背,再多她闺蜜的……
当时应该没事。
秦越的肩膀没有脆弱。
徐苏瑜说:“后来是在绥州,你去学校找她那天晚上,她突然发微信给我,问我,你是不是真的不会再因为她算计人生气。她那天应该知道了什么。”
沈见清头晕目眩。
她那天和秦越说了喻卉。
她就是在那天记住了珠子的事??
然后一直等,一直算计,忘了要去看病,日日夜夜耗着心头血。
徐苏瑜说:“第三次还是在绥州,我在药店门口遇到秦越,她给自己买了很多药。我发现她穿得很厚实,猜测她生病大概率不是天气,就问她是不是有心事,她说她一直在做一个梦。”
“……什么梦?”沈见清声音发颤。
“现实衍生的梦。”徐苏瑜说:“有个人告诉秦越,你姐姐是这世上唯一爱你的人,死在你怀里。你好不容易从第一-->>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