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听说,精骑队要去给宁王父送贺礼,没说要来见我父王,你们。。。。。。”
“要是提前说了,今天这出戏恐怕就不用唱了。”
修鱼寿冰冷的声音,让司徒燕心底一颤。
“大皖跟南衍大战在即,濮安守军如此松散,就连玫都王府守卫都这么不堪一击。如果大皖从桐城攻入,濮安岂不是任人鱼肉!”修鱼寿说着,拿剑指住司徒燕,“带我们去见晋王,精骑大将均有先斩后奏之权,别逼我动手!”
“你敢!”司徒燕不禁恼羞成怒,“我两个哥哥效力精骑,为国捐躯。就算承王本人在此,也要对我晋王府礼让三分!你敢动我一根头发,我父王绝不会善罢甘休!”
“你要不要试试?”修鱼寿声音渐显阴寒,“单凭他治下守军罔顾军纪,本将就能将他军法处置。”
“你。。。。。。”
司徒燕无奈,只得领着修鱼寿等人进入晋王府。
司徒荟见着一行官兵押着司徒燕回来,不禁大惊,“小妹,发生什么事了?”
修鱼寿放开司徒燕,“你是?”
话音未落,就闻司徒燕嚷道,“来人,把他们给我抓了!”
司徒荟忙制止道,“别费劲了,你带了上百个守卫,都未能伤其分毫。既然都来咱府上了,有什么就好好说。”
“大姐啊!”司徒燕气得直跺脚,“他们不讲理的,刚才还说要把我们父王军法处置!不抓他们,晋王府以后还怎么见人?”
“三郡主,脸是自己挣得,不是别人给的。”修鱼寿冷声道,“你两位兄长,司徒云和柏劭桐,我们像亲兄弟一样敬重。他们拿自己命挣回来的声誉,希望你们能当命一样珍惜,尊重他们,也尊重你们自己。”
申章锦继续道,“今天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会相信,柏将军有这么一个仗势欺人的弟弟。更难以相信,晋王府的三郡主,会如此蛮不讲理。”
司徒燕气急了眼,“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抓人!”
司徒荟一声低喝,“闹够了没有?表弟是什么德行,你还不清楚?他胡闹,你还跟着凑热闹!晋王府丢了脸,也是被你们弄丢的!”
“姐啊!”司徒燕气得要哭出来,“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他们可是来抓父王的!”
司徒荟双目一凝,“当今世上,只有承王有这权力,诸位莫不是北尧精骑队的将士?”
修鱼寿勾了嘴角,“我们奉承王口谕,拜见晋王。事出有因,得罪之处,还请见谅。莫不说晋王是三朝元老,看在司徒云的面上,也不至将他军法处置。”
“敢问这位将军,如此手法见我父王,究竟所为何事?”
“不知能否与晋王详谈?”
“我父王卧病在床,不便见客。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吧。”
“你是晋王长女司徒荟?”
“我父王只有一个儿子,兄长战死沙场,父王一病不起。郡中大小事务,只能由我代劳,管治无方,实属无奈。”
“那只能请郡主勉为其难,我等定要见到晋王本人。”
司徒荟闻言,刚要发作,就听得一个苍老虚弱的声音,“是谁在大闹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