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找人送你去美国,你去那边等我,这样我在国内调查也可以放开手,不用担心你的安危。”他揽住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说着。
“那怎么行,我是绝不会离开你的。大叔,我们回灵犀园好吗,这儿又不是你的家。”
奕轻城恍若未闻向她靠过去,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住她。“别,别在这里。”她害怕地轻吟了一声,不舒服地扭动身体。
“我想要。”他没了耐心,压抑在心底的失落和彷徨,急需一个宣泄的地方。
凉夏只迟疑了一下,就紧紧地抱住他,“好,奕轻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玄厅的音乐还在继续放,温度却持续飙升。她还没有准备好,奕轻城已经开始攻城略地。他有些失控,她忍着疼痛,实在受不了了就咬他。
她的手机跟着衣服摔倒了地上,轻快的铃声响了又响。他瞥了眼来电的号码,少年手里握着一只手机贴在耳边,嘴角隐隐带着一丝难以捕捉的狠意。
苏羽拎着药在灵犀园门口等,好半天,手机接通了,他握着手机的手竟有一点轻轻地颤抖。
“大叔,好痛……”
女人的求饶声突然冲进他的耳膜,那娇嗔哀怨的声音依稀可以辩出它的原声。苏羽原本红润的面颊在一瞬间变得苍白。
他紧紧抓住手机,手轻轻地抖着,指关节形成凌厉的突起。
女子不断哀求的叫声中隐隐加杂着低沉的男声。
他紧紧咬住唇角,一丝咸腥进入他的味蕾。手一挥,将手机重重地向墙上砸去。另一只手的药瓶也摔到了地上,四分五裂。
凉夏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了豪华的卧房里面。身边躺着俊美的男人,散乱的削薄发线半遮住他狭长美丽的瞳眸。
白色的床单只盖到腹部,露出结实完美的上身。古铜色的肌肤散发出常年运动特有的莹润光泽。
奕轻城看起来累及了,身上还带着深深的酒气,熟睡的侧面像无助的孩子。
凉夏手臂动了一下,身体好难受。浑身的骨头仿佛被重新拆封组装过,连喉咙都嘶嘶的疼。
腹部一阵阵抽搐般的隐痛,熟悉的感觉让她觉得格外尴尬。一阵热流涌来,她动了动身子,又是一股热流。那种感觉不必多说了。
她站起身子,已经看到有血迹顺着自己的腿蜿蜒下来,犹如扭曲的虫子。
又拖后了,以至她根本没有准备。
她从那次意外受冻之后,例假始终没有调理好。拖延是常事,更糟糕的是,每次来都会痛的生活都受影响。
或许是昨晚奕轻城无休无止地索取,还有她近来压力过大,让她的例假突然降临。
怎么办?她什么都没带!
凉夏四下看了看,这里好像是宾馆的客房,卫生巾这种东西,恐怕悬的很。
她慌乱地起来想去翻自己的包找手机,可是刚走出一步,又涌上一股热流。流下来的血迹看的十分恐怖,她这个样子怎么能出去见人呢?
“怎么不睡一会?”奕轻城醒了,懒洋洋的问。
凉夏脸色蓦变,她向后退,“我睡不着,恐怕要出去一趟。”
他睡意朦胧的目光突然定在她的腿上,“小丫头……”他抬起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脸色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