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他得辛苦配合她的步伐。
但是,这一次不同,她痛得坐起身体来,抱住夜箫,一口咬向他的肩膀,烙下深深的齿印。
&ldo;夜箫,没关系……&rdo;随着发泄,痛楚暂时缓解,喘着气,她靠在他肩膀上。
她可以配合他的步伐……
虽然痛楚,但是身体在燃烧。
他做不到虚伪的温柔,有她的一句应承,他的身体象发了疯一样尽情的掠夺,尽情的索取。
痛楚夹杂着高cháo,不同的感受在她身体里矛盾的迸发,她终于痛苦的呻吟出声。
&ldo;乔翎,再忍忍……&rdo;他的汗水滴在她白皙、如花瓣一样水嫩的肌肤上,他该停下来!她的声音听起来好痛苦……但是,该死的!他就是停不下来!身体好象完全不听使唤了一样,残留的一丝理智拼命的喊停,身体偏偏反道而行,越冲越快,越冲越猛……
终于,他捧起她的粉臀,最后一道冲刺,仿佛冲进了她灵魂的深处一样,将极致绚烂的爱。液喷洒在她的体内。
她瘫在他的怀里,久久才勉强喘过一道气来。
她和夜箫&ldo;做。爱&rdo;了,是真真正正的&ldo;做。爱&rdo;了,无关夫妻义务……
……
他吻吻她的脸颊,&ldo;再睡一会儿。&rdo;他必须去上班了,即使这样的感觉相当不好,但是没有办法,他和客户约好了签约,现在即使飞车飙过去,也只能勉强赶上而已。
但是,他还是等待她累极了,再次疲惫的沉沉睡去,才起床离开。
……
她再睁开眼睛时,已是中午,房间里已经只有她一个人。
并没有任何抱怨,也没有心思多想什么,她起身起床,拉开抽屉,习惯性的伸手取药。
手,顿了一下。
那瓶半满的药丸已经返回&ldo;家园&rdo;,静静的躺在抽屉里。
这代表……他默许了她的避孕?……
她取出药丸,黄色的透明药丸在她的掌间僵凝了一下。
该给夜箫生个真正属于他的小bb吗?
犹豫、挣扎只是一逝而过,她将药丸含进口里。
还不是时候,等过几年吧……
再等等、等她……心里有了他的时候,再……
药丸还含在嘴里,她伸手找开水,摸索了半天,发现保暖瓶里居然已经没有开水。
唉,都怪她昨天一天不在家,下人们也都习惯了使唤一声行动一下。
她正准备下楼。
房门被悄悄的推开了,&ldo;妈咪,你起床了吗?&rdo;今天周末,格格不用上幼稚园,出门的时候爹地交代她一个光荣的任务,中午的时候一定要叫妈咪起床吃饭。
&ldo;恩。&rdo;她嘴里含着药丸,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格格赶紧挤进了妈咪房间的房门,小小、胖胖的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杯柚子汁。
&ldo;妈咪,爹地说你喉咙不舒服,让厨师墩了雪梨炖冰糖给你,可是我悄悄尝过了哦,真的好难喝好难喝!&rdo;格格一张小脸皱成一团,仿佛还没从&lso;恐怖、难喝&rso;的食品阴影中走出来。
她浅笑,雪梨炖冰糖本来就不太好喝,味道甜到怪怪的,但是再难喝也得喝一点。她昨天下午哭了那么久,整个喉咙到现在还是觉得很干涸难受,没想到夜箫发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