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涣体格健壮,薛尔惜再练5年都打不赢他。
他毫不怜香惜玉地反手束住,推了她一把。
尔惜踉跄后退两步,方才站稳,倚靠墙壁,气得指尖直抠墙缝,“怎么,看我笑话吗?”
“有必要告诉你吗?”他掸了掸袖子,“你自诩聪明,知道不是早晚的事?”
她步步逼近,眼神威吓他,“王之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们是有过身体关系的男女,是裸身夜谈过人生理想与隐秘乐趣的男女,她看着秦苒的窈窕背影,瞬间就明白了王之涣这阵的不对劲。
“我在想什么?我能想什么?”他阴森森地瞥她一眼,并不想搭理,抬腿往上走。
薛尔惜气得几乎挪不动脚步,过去的崇拜与热恋此刻像冷血动物的肢体一样,冰冷地爬上脊背,反噬出让人恶心的胃液。
她颤抖地咽了口唾沫,“王之涣,我劝你不要动歪脑筋!”
他脚步不紧不慢,打拐继续上楼,“我劝你好好工作,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她咬牙道,“我不可能让你得逞的!你这个恶心的禁忌恋爱好者。”
他压低声音,钝刀子语调,掷下两个冰块白眼,“薛尔惜!我劝你说话小心一点!”
“我劝你不该下手的人别下手!”
面前的王之涣忽如怼脸吐信子的毒蛇,叫人不寒而栗。她涌起一个可怕的猜想——以前料是个美丽无能的温室花朵,本不喜赏花,没动心思也正常,此番温柔娇花竟自己攀墙,呛出辣调,他这种畜生人妻早品没味了,这才有意思。尤其,思及男性的较力意识,那种阴歹简直不寒而栗。
王之涣为她的脑洞无语:“薛尔惜,你想多了。”
薛尔惜冷笑地沉下呼吸:“最好是!”
秦苒上车便给温柏义发消息,打字尤带抖意,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刚见到尔惜了,迎面相对,她好高啊,应该不止一七五吧。】又补了一句,【我们还说话了……】
估计温柏义应该听话地睡了,没有回复。思及他进入梦乡,秦苒舒了口气,驱车往家去,等到家才看见温柏义的未接电话,她不知道,他在异乡,触手难及,担心成一只惊弓之鸟,几乎在收到消息的瞬间,便与尔惜进行了一次异常剧烈的对话。
薛尔惜第一次在温柏义嘴下败北,握着手机立在楼道哑口。
她从来不知道温柏义也是能伶牙俐齿的,不知道温柏义能豁出这么多脏话,不知道自己在温柏义眼里这么糟糕,好像经常龇牙咧嘴,洪水猛兽一般,三句当机没来得及反驳,后面疲惫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她告诉你我凶她了?”才不到半小时,已经告状了?看着不像这么没品的人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