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仼淡淡道:“我知道。”
迁怒,是转移悲痛的一剂良药。
戴仼接到了老周的电话。
老周告诉他,动物权益保护协会在追查的“野味宴”的货源,有了线索。
“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拾荒老人吗,我找到了,接触过几次,但他很警惕,不容易相信人。”
“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假若能获得他的信任,我们会获益匪浅。”
“该死心了吧?”
丁梓打了个呵欠,“明的,暗的,都快打听个遍,没有你要找的人。”
说完又是一个呵欠。
阿智看了她一眼,“昨晚做贼呢?”
“杀人去了。”
得到的是他的一个白眼。
“在梦里。我将那人折磨蹂—躏后,正挥刀……醒了。”
无限懊恼。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阿智担心自己的智商。
经过一排大平房。
这个大,是真的大。占地面积有好几百平。听说,这以前是个榨油坊。周围一圈的围墙,阻挡了众人的窥探。
丁梓突然停住步。侧着耳,“你听到什么没?”
“听到了,”阿智慢吞吞地说:“你的躁音。”
丁梓捡起一块小石子,对着他扔。
“咦,”躲闪着飞来的小石子的阿智突然低呼了声。
他们正转过墙角,前面的情景让两人面面相觑。
靠山这边,是个很大的平地。
这里停着不少车辆。轿车,面包车,低档的,高档的,都有。甚至还有摩托车。
格格不入。
他俩好奇地转到了大门前,前门的大铁门锁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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