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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ldo;那个你所谓的助理，我看她很聪明。&rdo;他做了个恳求的手势。

毛里松说：&ldo;莫妮塔?我保证她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她不够漂亮，那方面也不是特别行，只是普通的货色而已。对女人，我的品位很不错，反正一句话，她也不过尔尔。&rdo;

&ldo;好吧，你都这样说了。&rdo;莫斯壮失望地说。

&ldo;而且她已经离开了，她有个偶尔碰面的姐姐。&rdo;

&ldo;那就这样了。&rdo;莫伦说，&ldo;反正以后还有时间，而且日子也快到了??&rdo;

&ldo;什么日子?&rdo;莫斯壮满脸狐疑地说。

&ldo;可以比较有品位地去满足肉欲、还可以自己挑对象的日子啊!我现在宣布今天的会议就此结束，休会到明天这个时候。&rdo;

&ldo;好吧，&rdo;毛里松说，&ldo;那让我出去吧。&rdo;

&ldo;还有一件事。&rdo;

&ldo;什么事?&rdo;

&ldo;你最近叫什么名字?&rdo;

&ldo;和平常一样，伦纳特&iddot;霍尔姆。&rdo;

&ldo;这么问只是为了万一有事，我们可以很快联络到你。&rdo;

&ldo;你知道我住在哪儿。&rdo;

&ldo;我也还在等我的蝥虾。&rdo;

毛里松耸了耸肩，然后出去了。

&ldo;真是混账。&rdo;莫斯壮说。

&ldo;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欣赏我们这位诚实的伙伴吗?&rdo;

&ldo;他臭死了。&rdo;莫斯壮不满地说。

&ldo;毛里松是个卑鄙的家伙，&rdo;莫伦说，&ldo;我不欣赏他的作为‐‐噢，不是，我当然不是指他替我们所做的事。不过卖毒品给小孩子，还卖色情书刊给不识字的天主教徒，这实在不道德。&rdo;

&ldo;我不信任他。&rdo;莫斯壮说。

莫伦从口袋里拿出棕色的信封，仔细地审视着。

&ldo;还有呢，朋友。&rdo;他说，&ldo;你说对了，这个家伙有利用价值，但不能完全信任。你看，他今天又把这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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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信打开看过。真搞不懂他是怎么拆开的?我猜可能蒸了蒸。要不是罗斯粘了根头发在上面，还真看不出来有人动过手脚。想想我们付了他多少钱?真是不值得。为什么他那么好奇?&rdo;

&ldo;他是个该死的窝囊废，&rdo;莫斯壮说，&ldo;就这么简单。&rdo;

&ldo;我想也是。&rdo;

&ldo;从开始到现在，他从我们身上捞了多少钱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