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师爷,虽然你巧舌如簧,口若悬河,可也无法抵赖”
玄一冷笑道:“满虹港岛的人都知道,昨天乌洲岛上的杀人凶手,就是你们洪胜和的!”
“哦,那我就要请玄一先生赐教,是谁用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洪胜和的谁血洗了乌洲岛?”师爷吴摇着白纸扇,神定气闲地笑道。
“我”玄一语塞。
“据网上相关报道说,昨天血洗乌洲岛的,是一个名字叫床单侠的神秘人”
师爷吴继续说道:“而这个床单侠,是为了营救一群被你们囚禁在乌洲岛上的拆迁渔民,才杀上乌洲岛,血洗鱼雷库,救出了那些渔民
这和我们洪胜和,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太师椅上的牛犇,也微微皱眉说道:“玄一先生,恕我直言,我们洪门虽然是地下世界混饭吃的,可盗亦有道,就算不能行侠仗义,也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你们三海会既然联手海月基金会,自然是富可敌国,财大气粗
可你们为了几个拆迁款,仗势欺人,把渔民关起来,也实在有些过分了吧?”
“哼!我们三海会怎么做事,不用你们洪胜和来教!”
玄一冷哼道:“犇哥,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我们还是继续说乌洲岛血案
虽然我们没有确凿证据,证明那个床单侠就是你们洪胜和的人,可也有好多事情,也和你们洪胜和有关!”
“哦?什么事情?愿闻其详。”师爷吴又摇着白纸扇,稳如泰山地笑道。
“你们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
玄一沉声说道:“昨天早上,你们洪胜和的法律顾问胡波律师,带着那位鱼丸峰,去了井头村,帮一家拆迁户渔民无理取闹,和我们三海会的兄弟,发生了冲突
我们四当家裴驷听闻,赶紧赶了过去,给胡波说了好多好话,可她却不依不饶,带走那家渔民,公开说要和我们三海会搞事
我还打算登门拜访,问一下你犇哥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可没想到,晚上那个床单侠就血洗了乌洲岛
由此可见,这一切就是你们洪胜和精心策划的阴谋!
那个床单侠,就是你们派来的杀手!
之前乌洲岛开发项目竞标的时候,你们就参与了竞标,后来失败后,就耿耿于怀,精心策划了这个阴谋,就是想把乌洲岛的项目搞黄,然后由你们洪胜和来接手!”
“呃”
牛犇无语苦笑。
师爷吴却神定气闲地摇着白纸扇笑道:“玄一先生,根据黑骨仁世祖传下来的规矩,讲数的时候,可得有理有据,不得主观臆断,胡乱猜测
胡波律师是洪胜和的法律顾问不假,可她却不是我们洪胜和的弟子
她不仅是我们洪胜和的法律顾问,还是好多大家族企业的法律顾问,说下来,她应该算是白道的人,我们洪胜和只是她的一个客户而已
她和你们三海会有矛盾,你们就把账算到我们洪胜和头上,实在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们三海会和海月基金会,暴力拆迁,仗着自己拳头大,就欺负渔民,搞得民怨沸腾,胡律师看不下去,这才挺身而出,要为渔民们做主
这和我们洪胜和,还是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啊!”
“你就算胡波不是洪胜和的人,那鱼丸峰总是你们的小弟吧?”
玄一一指江重楼,叫道:“他昨天早上跟着胡波去了井头村,完了还把几个闹事的渔民藏在他家里,这充分说明,他是在你们的授意下,和我们三海会为敌!
甚至,我深切怀疑,昨天血洗乌洲岛的凶手床单侠,就是鱼丸峰!”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