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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对儒兄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对吗?”
玄儒笑道:“是。”
叶观道:“但是现在,儒兄肯定是比较茫然的,这个茫然不是因为儒兄的能力,而是因为儒兄对那位圣古今与我知道的太少,因此,儒兄并不知道那位圣古今布的这局棋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我叶观的目的是什么,所以,你一时间无从下手,对吗?”
玄儒看着叶观,“那依叶兄看,我该如何呢?”
叶观笑道:“儒兄不比对我心存戒备,因为若是你对我有戒备,那我们接下来就无法合作,毕竟,合作最需要的就是真诚,你说呢?”
玄儒道:“叶兄,我不得不戒备,因为我不确定这个局中还有没有局,更不确定叶兄的这个真诚,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叶观放下茶杯,然后道:“合作,自然说的就是利益,玄儒兄想要什么利益呢?”
玄儒盯着叶观,“叶兄能给我带来什么利益?”
叶观道:“破壁经!”
玄儒顿时怔住。
叶观道:“我没有开玩笑。”
玄儒盯着叶观,“叶兄,你可知此经价值?”
叶观点头,“知道一些,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开玩笑。”
玄儒道:“叶兄详说。”
叶观道:“我们换一个角度来分析事情,圣古今姑娘布局,其最终目的是什么?自然不是为了好玩,而是为了利益,而能够让她这种级别强者在意的利益,只有两样东西!”
玄儒道:“破壁经!”
叶观点头,然后看向玄儒,玄儒犹豫了下,然后道:“还有一样呢?”
叶观道:“主宇宙一统。”
玄儒当即摇头,“她没有那个能力。”
叶观道:“若是她获得了所有的《破壁经》呢?”
玄儒眉头皱了起来。
叶观笑道:“获得所有的《破壁经》,就有可能让主宇宙一统,不是吗?”
玄儒并没有反驳这一点,因为若是能够成为界外人,那是完全有这个能力的。
叶观道:“这次的事情是令师对你的一个试炼,对吗?”
玄儒看向叶观,叶观道:“既然是试炼,那就意味着儒兄现在还没有达到令师心目中的要求。”
玄儒笑道:“叶兄,有任何话,但说无妨。”
叶观道:“主张拉拢我的,是儒兄你自己吧?”
玄儒点头。
叶观道:“儒兄之所以拉拢我,只是因为圣古今姑娘做出了一系列针对我的操作,所以,儒兄想要反其道而行之,以此来破她的局,可我们不能为了破局而破局,而是要弄清楚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局,然后在这个局中获得最大的利益,如果我们能够获得最大的利益,那就算这局是她赢,又何妨?”
玄儒盯着叶观,“叶兄的意思是,不要在意局不局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叶观点头,“儒兄代表自己,代表梵天国,为自己与梵天国争取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玄儒道:“可我怎么知道那位圣古今姑娘的局最终会不会损害我梵天国的利益?”
叶观道:“儒兄,恕我直言,你现在已经是棋子。”
玄儒愣住。
叶观缓缓起身,他来到窗边,看向外面空旷的皇宫大殿,“儒兄,令师将这件事交给你来处理,看似是在考验你,实则是在用你来迷惑那位圣古今姑娘,你信不信,你师傅,或者说你梵天国的国主此刻其实已经亲自下场,而他们接触的人,可不是我这种小喽喽”
玄儒盯着叶观,“叶兄的意思是,他们在接触下棋的人。”
叶观点头。
玄儒沉默。
叶观道:“儒兄这么聪明,应该早就往这方面想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