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在最高处,却总也不住地往下跌。
她强吻了姐姐,将她的喜服残忍地剥开,窥探着根本不属于自己的珍宝,然后舔舐侵占。
她想蹂。躏她的身体,包括她的灵魂。
房娅错愕万分,却意外地逆来顺受,任由她的折磨,这么不堪的场面,被撞进门的媒婆冲散了。
&ldo;你们‐‐&rdo;媒婆惊诧地想要尖叫,却被反应迅速的房娅一把拖来,极其残忍地解决了。
房姝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么干脆,只知道她被蒙着眼睛,耳畔传来痛苦的呜咽声和姐姐柔声细语的安慰。
她说,阿姝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
尸体不知道是怎么被解决的,后来房娅若无其事上了花轿的样子,让她觉得昨天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场空,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可她错了,她无比眷恋房娅的身体,贪恋她身上的温存,她恳求着父母让她住进越府,哪怕是只见到一面也好,最后她真的进去了。
但她每晚听着她破碎的呻。吟,总会不自觉地颤抖。
为什么呢?
痛苦是洪水猛兽,将她淹没在深幽的潭底,然后撕扯着她的五脏六腑,直到死亡。
房姝颤栗着,痛苦不能,所以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想去试探一下那个男人。
越泽,风流成性却总能投机取巧地让能感觉此人谦谦公子的做派,她都没施用什么花招,这男人就开始五迷三道,整天胡言乱语地想要索取她。
恶心至极。
房姝厌弃这个混蛋,她想告诉姐姐,可最后听到的消息,却将她的心思磨成一地齑粉。
房娅怀孕了。
房姝心神不宁地听着房娅说着这件事,顿觉心痛难容。
可没有任何办法,她只能是她的妹妹。
房娅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这个孩子的故事,眉目间染上了柔软,像是魔咒一样把她禁锢,深深融入骨髓里。
她知道,她这辈子毁在她的温柔乡,但她永远不能和她在一起。
因为是姐妹。
她还是呆在越府,可再也没有理会过那个自以为是的越泽,只是默默地陪伴在房娅身边,看她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
真是个活跃的小生命,房姝苦笑,却听房娅对她说了一句:&ldo;阿姝,你喜欢这个孩子吗?&rdo;
房姝笑容满面,指甲嵌入掌心,一字一顿地说。
&ldo;嗯,喜欢。&rdo;
不喜欢,可是是你的,所以我喜欢。
时光总是异常漫长的,房姝想,她要是从来不是她的妹妹可多好,但能陪伴在她身边一辈子,替她照料着小娃娃,其实也不错。
现实从来不友善,不美好。
越霖出生的那天,下着瓢盆大雨,&lso;噼里啪哒&rso;的雨声和稳婆的声音混为一体,可最终等来的却是房娅死掉的消息。
房姝面如死灰。
啊‐‐
她真要恨死这个孩子了。
婴儿的啼哭无比刺耳,房娅咽气之前,却将消息带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