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是不是很久没和女人睡了,怎么这么激动啊?&rdo;叶夏点了下舒岩的脸,调戏他。黑暗中他的脸模糊不清,彼此能感受到的只是身体的触觉。舒岩只是笑笑,没有答话,又要了她一次。
看着她在他身下承欢,轻抚着她柔软的身体,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的身材匀称,该纤瘦的地方瘦,该丰满的地方丰满。手轻轻覆在她娇嫩的胸前揉捏,她的身体令人迷恋,他忍不住想咬她一口,可是又怕弄疼她,只得深深一吻。
四周静悄悄的,叶夏只听到他的呼吸声,吹得她耳根子热烘烘的,感觉到他额角细密的汗珠。她轻抚着他的额头,问他:&ldo;你今年多少岁?&rdo;她从来没问过他这些问题。&ldo;二十七。&rdo;他说。比她大三岁,她心里算着他的生肖,又问:&ldo;生日是几号?&rdo;他告诉她一个日期。
&ldo;你是双鱼座呀,真好,和我们蝎子很配。&rdo;叶夏非常高兴,网上的星象分析说,和天蝎女最速配的星座男就是双鱼男。双鱼座是个浪漫温柔的星座,难怪他一直对她这么体贴了。她轻柔的吻了他一下,
忽然间,他热烈的一个冲击,叶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这种久违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莫名的兴奋,终于和他真正忘情的融合。
彼此气息交融,缠绵相对,让她忘记了一切,迎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他狂热的吻她,她也不甘示弱的吻着他,好像一场战争,他们谁也不想认输。最后,两人都累了,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气喘吁吁。
叶夏浑身无力,感觉自己就要散架了。舒岩轻轻抱住她,手还在摩挲着她的身体。&ldo;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好吗?&rdo;他问。
&ldo;不要啦,我要和小蓝住在一起。&rdo;她当然要拒绝,她和叶蓝说过,除非是结婚,不然绝不和男人住在一起。&ldo;宁愿和叶蓝住,也不和我住,你俩什么关系?&rdo;他怜爱的咬着她的耳垂,有些笑意。
&ldo;我爱小蓝,小蓝也爱我,我们彼此相爱,永远也不回背叛对方。你猜猜这是什么关系?&rdo;叶夏拿起一缕头发扫他的鼻子。&ldo;哦,这样啊。可这也不妨碍你搬来和我住啊。你可以继续爱叶蓝。&rdo;舒岩轻抚着叶夏额前的卷曲刘海。
&ldo;反正我不要和你住在一起,和你住岂不是要每天被你欺负?&rdo;叶夏撒娇的蹭他,她知道怎么调情。在床上,再无聊和肉麻的话也说得出口。
&ldo;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rdo;他果然笑了。这丫头把刚才的销魂缠绵当成欺负?早知道这样,他就该名副其实的好好&ldo;欺负&rdo;她一番,不然岂不是枉担了虚名。
&ldo;你搬过来,我才方便照顾你啊,你看你这么瘦。&rdo;他继续哄她。她仍是撒娇不肯,他也就没坚持,轻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就会不知不觉把对方孩子。
&ldo;小石头,你那时在地铁里是不是偷了我的书去?你早对我不怀好意了吧?&rdo;叶夏在他下巴上一点,这件事她早就想问了。&ldo;是啊,你才知道啊。我喜欢你很久了。&rdo;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故意这么说。他又不是孔乙己,怎么会偷书,但是他喜欢逗她。
其实他第一次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他已经记不清了。地铁的人海中,这女孩尤其苍白纤瘦,小小的脸,明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神情疏离落寞。她总是坐在靠门的位置,似乎是为了方便下车。她从不与人交谈,只是静静的坐着看书或者挂着耳机听音乐。她和地铁里的其他人仿佛来自两个世界。
有一回,夜里十点多,他坐在她身边,她大概是困了,垂着头打盹,长长的黑发遮住脸颊。她的发丝蹭到他胳膊,软软的有点痒,他想推开她一点又怕把她弄醒,礼貌的一直忍耐。她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像是果香的香水,带着暧昧的清甜,一如夏日午后轻盈的雨丝,令人身心舒畅。
窗帘被风吹的飘起来,月光洒了一地,舒岩贪婪的闻着叶夏颈间的清香,叶夏狡狯的笑问:&ldo;那时我在酒吧里化着浓妆的样子,你喜欢吗?&rdo;&ldo;喜欢。&rdo;他有点困了,含糊的说。她却不想睡,捏着他的脸颊道:&ldo;我要听真话。&rdo;&ldo;就是真话,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喜欢的要命。&rdo;他还挺会说话,嘴巴真甜。
&ldo;你不是说像妖精吗?&rdo;叶夏故意道。舒岩笑了两声,轻抚着她的头发道:&ldo;妖精我也喜欢。尤其是眼角的那滴泪,很性感。&rdo;他摸索着在她眼睛上一吻。叶夏于是闭上眼睛,枕在他臂弯里睡着了。
第二天是周末,叶夏醒得早,窗外沙沙的雨声带来一阵清凉的晨风。她悄悄地下床去,不惊动枕边人,走到窗前看秋雨中寂寞萧索的城市。天空灰蒙蒙的,空气冷而新鲜,又到初秋,每年的秋天都是她最感伤的季节。家明就消失在这样的季节里。
舒岩睁开眼,看到窗前叶夏的背影。她就那样光着身子站在风里,长发披散,修长光洁的身体如百合花般洁白。他穿好长睡衣,抱着被子走到她身后,将她包裹起来。
&ldo;这样站着不冷吗?万一着凉了,又得发烧。&rdo;他紧紧的拥着她。她一动不动,他扳过她的身子,吻她,她的脸颊冰凉,嘴唇更是冷的像冰。他轻轻用热吻温暖着她,直到她缓缓流下眼泪。
&ldo;怎么哭了?&rdo;他不解的问。她抽泣了一下,掩饰住真正的情绪,道:&ldo;我想家了。&rdo;其实她从来不想家,她厌恶回家,那个家冷冰冰的,没什么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