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稍等!&rdo;江海州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局促,放在常人身上可能不甚明显,但一直都漫不经心的江海州能有这么紧张的情绪就很有意思。
&ldo;我进,来了!&rdo;付宽高声说。
&ldo;等下,别!哎操!&rdo;江海州看着打开门的付宽,把浴袍收紧,内裤飘在地上的洗衣盆里还沾满了泡沫。
&ldo;你……怎么进来的。&rdo;江海州咽了口唾沫,竟然觉得贼瘠薄尴尬。
&ldo;钥匙。&rdo;付宽轻描淡写的把钥匙转了个圈,扔到洗衣机上,然后缓缓蹲下,开始轻轻揉搓江海州的内裤。
&ldo;你干嘛!&rdo;江海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好像付宽又细又白的小手帮他洗内裤是在搓他的蛋一样。
&ldo;以后,我都可以,给你洗。&rdo;付宽没抬头,但说的很认真。
江海州脸色连连变换,表情丰富多彩了一阵,不知道该说什么,阻止也不是,走也不是。
付宽小鼻子轻轻动了动,没说什么,江海州一拍额头,窘迫的想欲哭无泪。
空气里有股子尴尬的子孙香水儿味,江海州脑袋嗡嗡的,破天荒想脚底抹油直接走了。
妈的,搞什么鬼,小不点越来越他妈难以揣摩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憋出病的!
付宽就这么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给江海州洗完了内裤,过了好几遍清水,认真的像是在做一套数学卷子。
江海州浑身的气血翻涌,也顾不得付宽在场就用冷水冲了把脸。
&ldo;以前,别人给你,洗过吗?&rdo;付宽突然问。
&ldo;没有。&rdo;江海州的回答很机械,他觉得现在就是付宽把他扒光给强了他都不会惊讶。
人是会变的,这小孩不知不觉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江海州深沉脸看向镜子,突然想点一根烟。
&ldo;州哥啊。&rdo;
&ldo;哎!&rdo;江海州一愣,&ldo;在在在!&rdo;
付宽轻笑几声,清脆悦耳,似乎对江海州的反应很开心。
&ldo;今晚,留下吧。&rdo;
&ldo;不!&rdo;或许是付宽的神态语气过于暧昧,再加之洗内裤的铺垫做加成,江海州下意识就把付宽这句话当成了那种少儿不宜的邀请,他一下子像被锥子刺了尾椎骨一样,&ldo;我还是回去吧!&rdo;
留宿是不可能留宿的,澡都洗了也要回去。他江海州是个正直善良三观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好流氓。
&ldo;想你了。&rdo;付宽洗完把江海州的内裤拿衣架放好,突然就顿住。
他不知道妈妈第二天会不会回来,如果江海州在自己床上编个借口还说得过去,如果洗了内裤,那就过分亲密了。
付宽敛了眸子,如果能和江海州单独住就好了。他愿意一直当江海州的媳妇儿,为他学做饭,给他洗衣服,甚至愿意被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