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卞不幸的穿到这里变成了一个县令,无奈之下,才审起了案,做起了县令做的事情。
不过苏卞并无心做一个清官。
这种费尽心思替被诬陷的一方翻案,实在不是一向最怕麻烦的他的风格。
‐‐他只不过是不喜欢被人愚弄罢了。
倘若他不知道那堂下的掌柜、店小二,甚至是高安在撒谎,那审错冤案也就审错了。
可问题是,苏卞一眼就看出了堂下的那些人在撒谎。甚至是连这些所谓的证词都是那所谓的状师&lso;教&rso;给他们的,这所有的一切
苏卞都看的一清二楚。
倘若要在这种将对方所有的勾当都看的一清二楚的情况下,顺着对方给判了案。那他简直就是比庄杜信还愚不可及。
庄杜信是压根瞧不出才审错,那他要审错,就是瞧出了也照样审错了。
现在既然没法从证词那边突破,那就从侧面着手……
可关键是,要如何让这三人松嘴……
苏卞一人呆在主簿房里,油灯也不点,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天黑。
其间要用晚食的时候,碧珠来叫了一次,但被苏卞给直接了当的无视了。
后来,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碧珠看着苏卞一人孤零零的呆在主簿房内不吃不喝,可谓是心疼的不行。于是,这回干脆用个小盒
子将饭菜装了起来,亲自给苏卞送去。
碧珠拎着盒子站在主簿房门外,抬手敲了敲房门,&ldo;大人,奴婢给您送饭菜过来了。&rdo;
屋内无人应声。
碧珠站在门外咬了咬牙,索性直接推门而入,&ldo;大人,奴婢进来了……&rdo;
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屋内一片寂静,仿佛根本就没有活人存在一般。
碧珠本就怕鬼的不行,看着眼前的场景,更是吓得裙子差点都湿了。
碧珠踮着脚,小心翼翼的朝屋内走去,&ldo;……大人您在吗?&rdo;
碧珠一步一步小心的朝房内走去,在看到屋内的椅子上似是有坐着一动不动的人影时,心更是被吊到了最高处。
碧珠慢慢的伸出手,结结巴巴道:&ldo;……大……大人?&rdo;
就在碧珠为之心惊胆颤之时,房内的苏卞转过头,看向碧珠,这才终于开了口,&ldo;何事?&rdo;
听到自家大人熟悉的声音,碧珠这才顿时松了口气。
碧珠拍着胸口,心有余悸道:&ldo;大人您吓死奴婢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奴婢还以为大人您是鬼呢。大人您呆在房里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