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成,我赢了往后一年由你保护主子。&rdo;
&ldo;主子体贴你,本就没叫你来。&rdo;
&ldo;……&rdo;
往京城方向停停走走月余,可算到了。
中途以为哑巴要去探望管童,却发现他是径直往旧府走的。
偌大的府邸虽残旧,仍保留着原样,大门上的封条褪成了白色,风再大些能给刮没影儿。
无人看守,哑巴轻轻松松便进开了大门。
&ldo;主子,咱们进去吗?&rdo;
大街上衣着寻常可发型不寻常的三人赚足了眼球,引得路人频频注目。
&ldo;等等。&rdo;
街头走到街尾,一炷香,哑巴还没出来。戾南城这才着急起来。
进了府,要找到哑巴可太容易了。
打门缝里瞧去,哑巴背对院门坐在绿草中,微微低着头。面前放着什么压根不用猜。
门缝自然留给主子,陌风陌云跃上围墙,繁茂的树枝正好可以当掩护。
&ldo;他不会要把骨灰埋在梨树下吧?&rdo;
&ldo;有可能。&rdo;
至少一个时辰,哑巴半寸未挪。静坐就能入定,太有做和尚的潜能了。
墙头两人几乎等不下去,门外偷窥的也几欲破门而入。
此时一道寒芒乍现,哑巴手里多了把匕首,铮亮铮亮的匕首,对着手腕就要划。
&ldo;糟…&rdo;
两人赶忙捡一小石头,咻一声,一个正中右臂致麻的穴位,一个正中刀身。
寒光反投在梨树上的那刻,戾南城已然按耐不住,大力推开院门,知那厢两人打落匕首,尽管心中五味抒不尽,却不能失了风度。
蹁跹摇扇是走得步步潇洒,
&ldo;那梨树下的少年是谁家的?&rdo;
他口中的少年得该芳年二十五了。
&ldo;没人要,我可领走了!&rdo;戾南城走近,笑眼柔得出水,围着似怒非怒似喜似恐的少年打转。
少年无话,溜圆的双眸一味盯着他,走哪跟哪。
墙头观众跃下。
轻声齿语,
&ldo;你不会点了他的穴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