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乍然一惊,回身捧陌云滚烫的脸,怒道,&ldo;你主子有病啊!给你吃那药做什么!&rdo;
陌云已然不受控制,手□□缠将他抵在药柜上摸索。
&ldo;等等等等,总得让我关门吧!&rdo;
&ldo;什么主子啊,简直有病!&rdo;
无常半拖半回应,挪到门口推上栓。
屋后大开的窗外,贼头贼脑的两人伏在墙脚。
不,是一个,哑巴只往里瞧了一眼已没脸看下去。
反观戾南城,靠墙半蹲,手中一面小铜镜,伸到半空,从镜面里窥视。
哑巴烧红了脸,后悔莫及,真不该和戾南城打这种羞耻感无处安放的赌。
&ldo;你太不要脸了还看!&rdo;哑巴压低声线嘶嘶吼道。
&ldo;哎呦,你轻点,别急……&rdo;
从声音听来,哑巴已输。
屋里两人衣服都没褪完,只看得见交叠的身影小动作很多。
哑巴手肘朝戾南城胸口狠狠一顶,抬脚跑了。
戾南城闷一声,贼贼笑着忙跟上,抱住了人凝聚内力,直奔山顶竹林。
番八酒里论攻受(下)
故人重逢齐聚一村。
无溪又定居两个外来客,只是新屋起得很远,要到村里走路得小半个时辰。
一去一年多,倒没多少变迁。
只有件事,差点惊掉两人下巴。
是这样的。
两人回村不到两天,就发现,陌风早出晚归便罢,连晚上也不在家。
开始不疑有他,直到有天偶然路过林成风的屋院,看见了陌风。
事情瞒不住,于是一对一,分别被事主叫走谈话。
屋里两人,
&ldo;主子,我跟你说声,我和林成风在一起了。&rdo;
戾南城差点喷血,撒了满地茶水。
屋外两人,
&ldo;南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