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随与无奈:“阮幸,回你帐篷睡。”
阮幸:“不要。”
默了瞬,纪随与委婉道,“阮幸,我是一个成年男人,你也不是呦呦那种小朋友。”
阮幸脑子好用得很,自然听懂纪随与的意思。
她装傻:“嗯,我知道啊。”
纪随与:“……”
片刻,纪随与叹气,“快睡吧,等你睡着,我去你帐篷休息。”
可能是深夜加上身体不适的缘故,阮幸格外粘人,哪怕睡着也不想要纪随与走,她耍赖卖惨,“我肚子不舒服。”
纪随与注意到阮幸的脸确实比以往要苍白一些,听罢,他凑上前摸了摸阮幸额头,体温也偏低,关心道,“吃坏肚子了?”
阮幸小声嘟哝:“生理期。”
怕纪随与感受不到严重性,她又连忙补充了句:“痛经,好疼的。”
“……”纪随与欲要离开,“我去问问有没有红糖。”
“已经好晚了,大家都休息了。”阮幸,“我自己留在这里好害怕,还好冷,你帮我揉揉就好了。”
纪随与拗不过阮幸,最终钻进睡袋。
帐篷是单人帐篷,睡袋也是单人睡袋,一个人可能会略有些宽松,但两个人绝对拥挤。
纪随与不得不从背后抱住阮幸,手臂从腰际横过,搭在阮幸小腹,轻轻揉抚。
小姑娘又娇又软,不知道是洗发露的味道还是沐浴露的味道,好闻极了,特别是纤细的腰肢,贴合着纪随与手臂,他难免会产生多余的想法,却不能有多余的动作。
可以与不可以互相拉扯着,整个人都要炸掉了。
和纪随与相反,阮幸感觉很好。
她体质偏寒,生理期通常手脚冰凉,有时候痛起来要吃止痛药才行。纪随与体温偏高,手掌热乎乎的,像是恒温的暖宝宝。
窝在他怀里,阮幸满意极了。
纪随与思绪翩飞,尽可能忽视当前的感受,他突然想起阮幸这阵子都在喝凉的,就连今晚也非要喝冰牛奶。
“没记过自己的生理期?”
“算记过吧,我日期比较准。”阮幸不明所以。
“知道还吃凉的,是嫌不够痛吗?”纪随与教训道。
“……”
“下个月就入秋了,不准再吃凉的。”
“哦……”
怕阮幸阴奉阳违,纪随与语气重了些许,“一点都不行。”
阮幸不吭声,寻思着自己到底找的是男朋友,还是找的爹,阮则都没管过她这么多。
纪随与:“听到没?嗯?”
阮幸小声抱怨:“你好烦。”
“我烦?”纪随与气笑了,将手拿开,“是谁赖我这里说不舒服的?下次再不舒服,总不能还去我家过夜,让我给你揉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