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梧被他看得浑身灼热,险些失了理智就要脱口应下。
面颊上的温度已经快要爆表,乔梧都没勇气去想眼下它有多红,但凡岑淮舟不瞎都能看见。待会儿,他肯定又要揪着这点。
“嗯”乔梧含糊地嗯了声,“我都行。”
岑淮舟轻抬长睫,听完她的话后眉眼舒展开来,声线似乎紧了紧,清明悦耳,一锤定音:“那就一起睡。”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乔梧绯红的脸颊上,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一瞬不瞬地瞧着乔梧:“那待会就把东西都搬过来?”
乔梧差点要扛不住这道目光,稍稍眨了下眼,“嗯,也没多少东西,应该挺快的。”
岑淮舟也应了声,长睫微动:“不着急,我待会洗完了一起去收拾。”
乔梧忙不迭地婉拒:“不用了,我就一个箱子,拎过来就好了,也没什么东西。”
话音落下,她才发觉这逃避的态度太过明显。但是话都说出口了,要怎么补救
岑淮舟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眸色深邃,乔梧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搜肠刮肚地找到了些话说,刚要开口,就见他唇角勾了下,慵懒地站起身拿过吹风机,“也行,那我等你。”
“好。”
察觉到岑淮舟的动作,乔梧连忙阻止,伸手去接吹风机的手柄:“我自己来吧,我——”
话音未落,乔梧刚挨上吹风机的手便被人捉住。
岑淮舟握着她纤若无骨的手,指腹触到一片冰凉,他皱了下眉,随手把吹风机扔到床上,两只手合拢包裹着乔梧的手,掀眸看她:“怎么这么凉?”
乔梧脸颊又是一热,有些慌乱地想收回手无门,索性由着他摆弄。
“生理期,正常现象。”
她小声嘟囔,“也不是很凉啊,我觉得不冷。”
岑淮舟睨她一眼:“这医生你来当好了。”
许久后。
乔梧淡定地转身,背后那道炽热的视线直至她走出房间才消失。
走在静悄悄的走廊里,乔梧忽地抬手轻拍了拍胸口。胸膛里小心脏疯狂地跳动着,紧张得像是要蹦出来。
扑通。
扑通。
好险。再呆在里面,就要被听见了。
乔梧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转而蹙起了好看的眉头,有些苦闷地想。
她怎么像一个昏君啊,对岑淮舟愈发没有抵抗力了。
在玄关处站了半晌,乔梧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因为喝了许多红糖姜茶而圆滚滚的独自,感慨万分。
色令智昏,古人说得果然没错。
回国时的行李便没有多少,一只行李箱,一只小鸡毛。
搬进对面的时候,房子里一应俱全,什么都有。再加上总归是旁人的房子,买太多东西放着,住久了也还是觉得,漂泊不定,离开的时候还更累赘。
乔梧把自己的行李都归置完毕后便上了床,把靠枕垫在腰后,回复阚鹿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