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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2页）

第37章审问

【不要问警官的蝴蝶结】

睡得精神饱满的李肖然一早就去了看守所。

蔡霖倒是一宿未眠，眼球上密布的红血丝衬得他格外狰狞。

&ldo;姓名。&rdo;

蔡霖一言不发。

李肖然抬头看他，&ldo;我知道你不服气，可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栽在哪里吗？&rdo;

蔡霖说出了被逮捕后的第一句话，&ldo;薛琳没事？&rdo;

李肖然不答反问道：&ldo;你承认是你买凶杀人？&rdo;

&ldo;不。&rdo;蔡霖微微一笑，&ldo;我什么都没说。&rdo;

李肖然发誓，他第一次讨厌一个人的笑。

&ldo;胡老三都招了。&rdo;

&ldo;警官，你不用骗我。&rdo;蔡霖自信满满的模样仿佛这里是他的谈判桌，&ldo;我没有让他做的事情他怎么会招呢？&rdo;

李肖然看了眼单面玻璃，使了个眼色。

胡老三确实一个人扛下了所有的事，但李肖然见蔡霖这么坚定，反而确定了他的猜想。

胡老三应该有什么把柄或者是有求于蔡霖，他想让组员从这个角度查一查他们之间的关系。

&ldo;那也就是你承认你指使了他？&rdo;

蔡霖&ldo;哎呀&rdo;了一声，&ldo;那就让你一步好了，没错，是我指使的。&rdo;

李肖然生生地憋住了火气，&ldo;你指使他做了什么？&rdo;

&ldo;嗯，我只是说让他教训一顿薛琳。&rdo;

&ldo;教训？&rdo;

&ldo;警官，最严重的不过是杀人，可就算是杀人也应该是未遂吧，警官可别欺负我不懂法。&rdo;

李肖然看了他一眼，&ldo;那你就说说你出于什么原因要教训薛琳？&rdo;教训两个字被他重重地念了出来。

&ldo;可能就是看她不顺眼？&rdo;蔡霖一脸的淡定。

&ldo;那我们就来说说你们之间的关系吧。&rdo;李肖然按着自己的节奏审问他，&ldo;你们不仅是校友还是同届同院。&rdo;

&ldo;那又如何？有交集才会看不顺眼吧？&rdo;

&ldo;我不阻止你看她不顺眼。&rdo;李肖然继续道：&ldo;有趣的时候我询问了你当年的班主任，才知道你和薛琳曾经同是七班的班导，有这事吧？&rdo;

蔡霖抿了抿唇。

&ldo;可奇怪的是，班导的经历对于申请奖学金和求职都是有帮助的，但是你却从未提及过，你想抹掉这段经历？为什么？&rdo;

&ldo;不重要，所以不说。&rdo;蔡霖敛起了笑容。

&ldo;更巧合的是，七天前死亡的孙昀还是你当时带的班上的学生，而你却从头至尾都没有交代过这层关系。&rdo;

&ldo;我、我可能忘记了。&rdo;蔡霖终于意识到警方掌握的信息比他想象得多的多。

&ldo;你说孙昀跟你买的房子，可你的银行卡户头并没有这笔款项的转款。姑且算这个房子是你赠与他的，但同时你每个月通过公司账上给他转账。你和孙昀的关系比你说的好得太多了。&rdo;李肖然敲敲桌子，&ldo;解释一下吧，一项一项来。&rdo;

&ldo;没什么好解释的。&rdo;蔡霖扯了扯嘴角，&ldo;你们有证据吗？&rdo;

李肖然见着人不到黄河心不死，一项一项的摆给他看。

&ldo;孙昀的日记。&rdo;

&ldo;日记？&rdo;蔡霖看了几眼，&ldo;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rdo;

&ldo;根据这本日记，我们总结出被描述人的资料，心理学顾问也根据这些日记做了心理侧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