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那种舞台妆眼影,爆奶装,防水台砖头一样高的高跟鞋,塑料水钻蒙了层灰,然后享受扒开劣质衣料的感觉?”她甚至懊恨徐思伦的出身,也许他们这种男人永远都不会拥有什么品味,底子就是红灯区的烂味。
温柏义感受背上的震动,并不意外她的怒气,苦涩地笑出来,“这个时候我都不知道要说是还是不是了。”
秦苒哼了一声。
“不过倒是不意外,不是有句话吗?”
温柏义还没说完,秦苒径自接茬,“凤凰不如鸡?”
两人面朝大海,笑作一团。
“该你了。”秦苒推他。
温柏义表情恍惚,汗毛微颤,旧日的漫浪爬上被海风吹麻的皮肤。
见他不说话,秦苒又看不见他的表情,着急催促:“你耍赖!”
“没,我在组织。”
“有什么好组织的。”她能说三天三夜,不打草稿。
“没有你的精彩。”
“他比你优秀?”
温柏义明显愣住了,秦苒隔着厚厚的衣料都感受到他脊背洇出的僵硬,默默地直起身,松开了手。
他低喝,“抱住我。”好像恳求。
秦苒抓住他的救生衣,哼唧般小声商量,“那你说……”
“先抱。”
她心头叹了口气,很用力地环住他,将救生衣勒出腰线,“好了。”
“他也是个律师。”
“他们在一起多久?”
“你先说律师是不是比医生优秀?”
“没有!”她恨不得把一双诚挚地眼球递到他面前,“律师很油的,我喜欢医生!”她两个堂哥都是律师,说话腔调捏足,总有大道理,没意思极了。
“如果我没弄错,他们在我们结婚前就在一起了。”
“什么!”秦苒缩回头,又赶紧抱住他,“那你为什么不问她?”
“试图旁敲侧击过,她用介绍同事的语气提过那是个不婚主义的男人。”他冷笑,“你们女人很喜欢吧。”
秦苒嘴巴圈成一个“o”,不好意思说实话,确实,这种标签很唬人。“你居然能做到旁敲侧击,我想到他这么脏,就想把他赶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