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组长秦老师见状,问她是不是有喜事,秦苒忙摇头,只说春天容易体虚,大概是亚健康。
她将脸埋进手心,不住傻笑,这绝对是她搞的最刺激的一次,肺疼,小腹酸,腿涨,真像温柏义说的,很燃脂。
温柏义错过上午的查房,回到病房不放心又拉着组上研究生问了一遍病情,收获他们打趣,“都要出国了,还这么关心病房情况,不愧是将来科主任。”
他抓起颈枕,作势一丢。这帮小孩嘴上没个把门,以前自己哪敢开师兄这种玩笑。
他将中文文章的版面费交完,收到尔惜的消息,她问他家里多余的衣架在哪里?
【怎么?】
【我买了很多新衣服,要挂起来。】
【衣橱右下角最下层抽屉,如果没有,那就是没了,自己买吧。】
温柏义回完,尔惜的电话就来了,“我找不到!”
“那就买。”温柏义并不认为这有什么需要专程打电话,她一个什么都往沙发上堆的人。
“你给我买,我不知道买什么款式,家里的衣架总归要买统一的才好看。”
“那就自己搜同款图片,”温柏义深吸一口,“薛尔惜,你已经三十了。要知道,你是二十二岁就强调自己是独立女性的人。”
薛尔惜被堵得无话可说。
须臾,那边温柏义见没下文,主动问她,“想好什么时候跟爸妈说了吗?”
“嘟嘟——”那头毫不犹豫地把电话切了。
当晚是旅游群的聚会,温柏义当年加群是为父母的出游张罗。让不擅现代工具与软件的老年人自由行,到底不现实。老人参加了几次,每次成员不同,地点不同,感受也大不相同,总体还是不错的。
南澳岛也是温柏义第一次和一群不认识的人出行。
s市驴友群有一个风云人物,群1至群15的活跃人员无一不知此号人物——徐清清。温柏义妈妈打电话问他几时到时,嘴巴里还嘀咕了一句,“今天清清没来。”
他顺嘴接,“为什么?”
老人恍然想到了什么,啐他,“关你什么事?你路上注意安全,慢点。”
太太、父母总是不希望他们这些有家室的男人碰见徐清清。温柏义送老人去机场时见过一次,加了微信,她只问过一个简单的医学问题,完全没有他妈担心的“骚扰”。
传闻,她出行,见一个睡一个,和她拼间的驴友最多跟她睡一夜,第二天她总能找到快活窝,被人问起,毫不害臊,当时薛尔惜听他父母说起,还说这女人是女性典范,吓得温柏义爸妈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