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柏义的唇印上她的脸颊,像蛊惑,“那你会吗?”
“你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她怔怔回视。
“如果你不愿意,就是那股力量不够大。”他牵唇,自我讽刺。
估计是感冒,秦苒鼻腔忽然湿重,“温柏义。”
他拨弄她耳朵,似乎对她的犹豫并不在意,扯开话题,“你有小名吗?苒苒?”
“圆圆。”她说。
“为什么?”
“我的头很圆。”她两手在耳边比了个“八”,扩出轮廓。
他两指捏着她的下巴,左看右看,“不圆啊。”
“不是脸圆,是头圆。”她抓起他的手扣在脑袋,“我是圆头。”
“哦,”他五指在头盖骨上摩挲,忽地一扣,亲了下去。
秦苒嘴巴微张,拒绝他挑入的舌头,“我感冒了……”
他断断续续,浅浅深深,说说亲亲,“反正总要亲的,我抵抗力不错。”
她低喘一声,勉力应付,胡言乱语,“我不信。”
他掰过她另一条晃荡的腿,搁在膝上,“也对,我对你没什么抵抗力。”
秦苒坐姿不知何时由斜坐转为跨坐,月光像一条奔流的清溪,浸甜此间。
他抱起她,刚走到门边,领口被她攥着摇了摇,“床响……我们站着。”
温柏义额头笑磕在她肩头,“我怀疑秦老师喜欢这个姿势。”并不是嫌床响。
她不好意思,捂住脸,压声儿说,“哎呀,站着舒服。”
“为什么?”他抵她,杵她,架着她在屋子里兜圈。
她羞耻地贴到他耳边,谨慎地形容了一下。温柏义能从她的反应猜出大概,但当她用“那个头”“翘的”这种形容词时,还是忍不住心动地亲了上去。
尔惜以前问过他,如果不跟她结婚,他有理想女孩吗?
他说喜欢的、有眼缘的、聊得来的等一系列空泛词汇,她直接问,你就说女明星吧。温柏义想了想,说孙艺珍,或者新垣结衣。
土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