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可以吗?”
“你好烦,我说喜欢你也喜欢这样,你非要我选一个,我说喜欢你,你又要我选另一个。”秦苒磨蹭起凉透的橡胶,“我怀疑温医生你累了,在怠工。”
对于以前的秦苒来说,床笫间的求饶是戏,那能让她投入,也能让对方获取快感,但和温柏义在一起之后,她的上限一次次突破。南澳岛还不够投入,心有杂念,对于他的能力并无深入领会,加上他忧郁的状态,很容易心理上看扁。
回到这座霓虹包围的夜港,她心叹以前都做了些什么,徐仑过于繁复的前戏内核薄弱,而温柏义太强大了,几乎发掘出了完全不同的她。
她趴在窗边,身子探出窗外,发丝在廊檐下幽魂一样甩荡,“我错了。”
抽抽噎噎,鼻腔堵得她又没法呼吸了,索性自己认输。
他掌心掐上印儿,往外又拱了拱,“哪里错了?”听到她的鼻音,抽了几张纸,盖在她鼻子上一捏,“我给你擤。”
秦苒早已脱力,这会要杀要剐都随便,擤鼻子算什么,鼻腔用力一出气,他指尖接住,搂住她叠了下纸又贴来上来,“再来一次。”
她轻出一口气,没使得上力,蔫笑道,“我肚子好酸,没力气了。”
“你好烦。”她故意似的,又被一通搅和,反身拽过他的手,“求你了……”她说出了人生第一次说的话,“s给我。”
温柏义何不力竭,方才还逗她,“上周我打趣,说一夜就完成了健康的量,结果你真的一周没来,我怕后面也这样,得一次性要个够。”结果等秦苒体力山穷水尽,思绪开花,才知道喜欢的姑娘魅力在这处,一句片子里听了几百遍的话,轮到她咬唇一说,身体跟着的反应便是山洪崩色,倾囊而出。
他抖得自己都失控,埋在她的发丝,暗自不可思议。
太热了,秦苒央求出去吹风。温柏义抱着她躺回了方才那张旧竹藤椅。
她问他累吗?这运动量太大了。
“你呢累吗?”
“我好久没运动了,累死了。”她瘫在他怀里,感受到他臂弯的收紧。
“多久啊?”他问。
“很久很久了,”她依偎在他怀里,“还是我应该说,自从遇见了你,我才知道,我以前的那都不算运动。”
刚刚,她也飘过那个问题,这么好的温柏义,得是多厉害的女人才会不要他?
“真的?”他好俗,现在想抓着她再来一次。
秦苒感受到他的疯狂,低呼一声又赶紧压回声音,往他新起的坚抵一撞,“你疯了!”
温柏义也觉得自己疯了,叹气强调,“我没吃西地那非。”
“那是什么?”问出口秦苒自己明白了,啐他,“男人果然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