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出入的所有地方能删除记录的就删。】
【删不掉的找到说辞,一旦徐思伦察觉,反嘴咬死他的错,除非捉奸在床,否则不能承认你的任何越矩。】
【不要因为冲动相信男人,包括他们的愧疚,以及蜜语。】
秦苒吊了一夜的心,终于在此刻自由摆荡,表情甚至比生理失控还要自在,温柏义看她笑得开心,嘴唇流连她的唇角,“什么这么开心?”
“我下午跟你说,我好讨厌我二表哥,但是我现在觉得他很好。”她的笑容漾得收不回来,“果然患难见真情,日久见人心。是我幼稚了。”
亲戚多是这样,平时烦死,往好处想,也不会害你。
“是么。”温柏义埋进白皙到反光的颈窝,每一下唇印覆上,眼里涌动复杂。
终于,还是在她失控的娇喘里,找到情绪的落点,投降似的,动作逗弄。
穿过发丝,指尖暧昧地按摩圆圆的脑袋,温柏义低低唤她:“圆圆。”
“嗯?”她的鼻音都哑掉了。
“我不会。”
“嗯?”
“我不会的。”
第40章24门诊
重庆流光溢彩,徐仑来此乡几回,在热辣的巴渝风情中,找到人生第二个膏腴之地。
“我想搬到重庆。”电话一通,他借着酒意,抒发惬意,“宝宝,你还没来过,你来一趟,这里特别好!”
秦苒半躺在温柏义怀里打盹,鼻音哼哼,表示听见了。她想快点挂断电话,车厢避无可避的环境让她不知道该回应什么。
那边喝多,以为她就这么答应了,“真的!”这句喊得秦苒吓得一激灵,以为他就在面前。
“什么真的……”秦苒耸起的眉心贴上温柏义指腹的压力。
“重庆啊!”
她直接把电话挂了,发了条微信过去:【温水冲蜂蜜,醒醒酒。】
徐仑这两天白天搞展,晚上和他们喝酒,熟了几天,他们便组织起声色活动,此刻他从包间早退,回到酒店,端着杯酒想老婆,结果她还挂电话。
他采耳的时候就梆硬,难受,回来路上就想安安静静和秦苒说几句话,结果她这副态度。又打了个过去。
“怎么了?”秦苒接起电话,涌上了不耐烦。
徐仑喝多,话特别多,迸发出酥骨的爱意,秦苒拇指不停按声量,试图调至最小,最好可以无声,可他密密的情话还是冒了出来。
秦苒推开温柏义,想要下车,只是外面在下雨,自己的鞋子又在副驾,无法,索性抱着膝盖缩在后座角落,“嗯……嗯……嗯……”她要多应付有多应付,那边全然耳聋,越说越起劲。
温柏义又听来哪里是滋味,一旁秦苒发丝湿漉漉,唇红齿白地缩在角落,甚是可怜,遂把手机伸过去逗她。
备忘录里,他打下【难怪你会沦陷,换我我也嫁。】
她弯眼娇笑,肩头夹住手机,听徐仑说展的事儿,给温柏义敲下:【小姐,我劝你冷静,渣男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