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晨:“”
她又想笑又觉得对不起何君硕,这些年他为她跟秦与不知道操了多少心,又莫名背了很多黑锅。
“以后我会跟你一起好好孝顺何叔叔。”像秦与对她爸爸那样。
秦与提醒她:“你可千万不要在我爸跟前提孝顺这个词,他准不高兴。”
蒲晨不明所以。
秦与道:“我爸觉得自己还很年轻,比我大不了几岁,他受不了别人说孝顺他。”
蒲晨笑,明白了。
但何叔叔确实不显老,跟她刚认识他那会儿,没有太大变化。
秦与希望她睡前聊点开心的,能做个好梦,问她上个月工资到了多少。
蒲晨把手机短信打开给他看,上面有入账的消息提醒,她指指前几天刚到账的一笔钱。
“这么多,不错。”
蒲晨嘴角绽出笑意:“这不是全部,年终奖还有不少呢。上班到现在,我已经攒了五万,现在恨不得天天有班加。”
前段时间爸爸问她,天天加班怎么也不见她抱怨,还乐呵呵的。
她回爸爸:天天去捡钱,能不乐呵。
在秦明艺手底下干活虽然忙,但看着银行存款蹭蹭变多,再忙也高兴。
秦明艺跟她说:有时钱比人靠谱,你自己多存点。
秦明艺还说:我脾气不怎么好那是因为我钱多,我不用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也用不着讨好任何人。
秦与亲她的额头:“晨宝,在想什么?”
蒲晨回神,“没胡思乱想,在想钱。”
秦与开玩笑:“以后我改叫钱。”
蒲晨把手机扔一边,搂着他脖子亲他。
她本来只是单纯亲亲他,跟他道晚安,可一发不可收拾。
秦与一半重量压在她身上,他用深吻回应她。
后来,更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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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到去姥姥家那天,蒲晨两腿发酸的情况才好转。前一天参加谢嘉迎婚礼,她走路发飘,只能挽着秦与,寸步不离他。
正合秦与的心意。
清晨,蒲晨早早起来换衣服化妆,今天她挑了一件白色的长裙,款式大方简单,用秦与给她买的项链点缀。
秦与在客厅跟何君硕打电话,问父亲准备什么时候出发,“我去接你还是我们在姥姥家门口汇合?”
何君硕在选衬衫,满衣柜的衣服,没穿过的衬衫挂了一整排,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都有,他犯了选择困难症,站在衣柜前看了半天还是没拿定主意。
他每次去秦家都这么纠结,这个症状从他认识秦明艺开始,持续至今。
上次去秦家是春节,秦家二老让他过去吃年夜饭,说他一个人在北京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