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拳轻砸他胸膛:“你让传我就传啊。”
“那你怎么才肯传呢。”他吻吻她额头:“亲一下?”
她故作排斥地撇远脑袋。
“那,揉一下?”他下手重了些。
她就惊叫:“啊——别。”
他被取悦,退下去,用唇将她从头到尾,寸寸赏析。
托起她左脚时,张其然顿住了,细细凝视她脚面的那处烫伤,它像陷在雪地里的小簇枯玫瑰,并不显眼。
季惊棠抽了下,他却握得更紧了。
他眼光渐深、渐沉,有惭疚,有心疼,多种情绪压下来,他情不自禁地倾头,在瘢痕上啄了下。
季惊棠溢出细细一声:“唔,干嘛呢。”
张其然挑眉,于床尾看来:“就亲亲,怎么了。”
女人在床头大呼小叫:“不得了,张大影帝为爱跪舔。”
“怎么就跪舔了,”张其然笑得极好看:“我只是在亲我的种的花。”
季惊棠脸微微红了,不吭声。
张其然盯着她,眼格外勾人:“不得了,季大影后还会害羞。”
季惊棠摔了个枕头过去,被他单手掌住,继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哂笑道:“不得了,季大影后害羞过后,还又恼羞成怒。”
季惊棠火大地扑过去咬他。两人纠缠,打斗,相拥着滚下了床,在地毯上缠绵,像两绺难舍难分的胶糖。
房间变得沸腾,热浪打头的那一瞬,张其然气喘吁吁地问她:“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吧,季小棠。”
“当然啦!”她尖叫着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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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承诺并心满意足的男人在这座他曾难以融入的城市安了家。
他购下豪宅,偷订钻戒,并兴奋地给父母发短信:我有想娶回家的女孩子了,今年过年就带她回去见你们。
父母问他是谁,他却没个准话,因为二老不想他找同行。
两位老人只能叮嘱说找个背景好人也踏实顾家的,张其然左耳进右耳出,一句“顾我就行了”便插科打诨过去。
见面的时间总短促且珍贵,尤其两人接下了不同的片约,意味着异地恋正式开启。
相思的过程再煎熬,张其然也只能发发消息,通通电话,与她分享每日的见闻。
见不到季惊棠的日子里,他拍戏回来的最大消遣就是对着全身镜排练自己的求婚场景,一句台词在心里反复修改与编辑,最后被自己的生涩逗到捧腹大笑,一头仰倒。
“嫁给我吧,季惊棠。”
“考虑到我们一直分居的情况,我建议的最好解决办法就是结个婚,你看怎么样,季惊棠。”
“我想有个家了,季惊棠,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