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心急?”宋宴环住她的腰,一手撑着身子,半压着逗她。
舒澄清也不恼,把他脖子挂着的干毛巾扯下来,盖在他头上,动作粗鲁,帮他擦干头发,“以后头发这么湿不准来蹭我。”
宋宴笑意深深,她说以后
她说有话要说,他在等。
“d大的建筑系的方院长是我的大学导师,他有意想请我到学校担任外教,我打算d大递材料,暂时没有离开g城的打算……”
话音未落,唇间就被覆上一道湿热的触感。
舒澄清倏然睁大了双眼。
她觉得自己被占便宜了,而且有证据
一吻毕,他沙哑着声音夹杂着性感,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
宋宴明白,或许她留下不是因为他,也不敢问她有没有原谅他。
但她愿意待在他身边,那就够了。
舒澄清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偏头一笑,叫他:“宋宴。”
宋宴不由心神一动。
“人会因为环境而改变,环境却不会因为人而变化。五年前的事情我不会追问你,但是如果那些事情再次发生,我不希望你还是像五年前那样对我。人心肉长的,我也是会痛的,你不能仗着我对你心软,就欺负我。”
她的语气很软,声音很寡淡。
指尖在他头发上打了个圈,指尖卷了卷,动作柔得当真如春水般。
宋宴被她的“欺负”二字要了半条命,心里不知滋味,字字苦酸,“我不会。”
察觉到他的情绪,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发梢。
他的头发很软,擦干了不用吹也很快能干,舒澄清把毛巾随意叠了叠,起身放回浴室。
那些材料需要时间准备,所以留下也不是一时冲动。
她不喜欢总是下雨的地方,也不想过总是把走变成跑的日子。
放好毛巾回来,宋宴从她身后搂过腰,一种彼此依偎的姿态,久久未动。
她想起下午的事,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句,“宋宴,宋其琛是你亲戚?”
宋宴闻言,微不可闻地挑了挑眉,摇了摇头,“他不是,为什么这样问?”
宋其琛姓宋,却不是宋家的宋,在宋家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家族,但跟宋宴一样,都是宋修带回宋家的。
她含糊的说:“没,就觉得你们长得挺像的。”
宋宴浅笑,“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