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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ldo;好吧。&rdo;他说道。他把枪放到我身旁的长凳上。&ldo;我去游一会儿泳。&rdo;他说完便从船尾跳到了河里。

安杰洛跳下水时，阿尔玛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安杰洛的全棉衬衣披在她身上，一直垂到她的大腿。她看看枪，又看看我。&ldo;他干吗要带枪？&rdo;她说话时只是微微带一点西班牙口音。

&ldo;他希望我备一把。&rdo;我回答说。

阿尔玛十分漂亮，但脸上露出了不安的神色。&ldo;他预料会遇到麻烦吗？&rdo;

&ldo;不。&rdo;我回答说。我看着他在水里游着。&ldo;怎么样？&rdo;我大声向他招呼。

&ldo;棒极了。&rdo;他也大声回答我。&ldo;来吧。&rdo;

他又叫唤阿尔玛。&ldo;快来，宝贝。这儿的水不错。&rdo;

阿尔玛望着我，犹豫了一下，然后便把他的衬衣扔在甲板上，在我面前摆了个姿势。&ldo;喜欢吗？&rdo;她带着戏弄的口吻问道。

我哈哈笑了。&ldo;你真放荡。&rdo;

&ldo;我看你是个同性恋者。&rdo;

&ldo;你不是我的姑娘嘛。&rdo;我说道。

&ldo;可是你甚至都没看我一眼。&rdo;她说道。

&ldo;我有我的规矩。&rdo;我又伸手拿了支烟。

她跳到了河里，一头扎进水中，然后又在安杰洛面前冒了出来，离船约莫有20码远，她一把抓住安杰洛，将他拖到了水面下。

&ldo;洛科，&rdo;那个身体矮胖的秘鲁船长在我背后喊道。

我回头向他望去。

&ldo;叫你的朋友们上船来吧，&rdo;他用结结巴巴的英语说道。&ldo;这儿不安全。&rdo;他的话语中包含有某种成份，表明他说这话是当真的。

&ldo;安杰洛！&rdo;我高声喊道，&ldo;船长要你回到船上来。&rdo;

&ldo;有什么必要？&rdo;

&ldo;他说这儿危险。&rdo;

&ldo;别听他胡扯，&rdo;他笑着说道，&ldo;这里的河水平静得‐‐&rdo;他在水中转过身来寻找那姑娘。&ldo;你这婊子！别再抓我的玩意儿啦！&rdo;

&ldo;我没在你身边嘛！&rdo;姑娘在离他5码远的地方回答着。

&ldo;老天爷！&rdo;安杰洛高喊了一声‐‐接着发出痛苦的尖叫声。&ldo;怎么回事？&rdo;他在水里拼命地拍打着，试图向船边游来。

&ldo;食人鱼！&rdo;船员一边大声叫喊，一边举起船锚放到水里。

阿尔玛开始向我们游来。&ldo;食人鱼在追我！&rdo;她尖声叫着。她一把抓住船锚的尾端，那名船员把她拖了过来，然后又拽上了船。她的腿上露出细小的齿痕，正在往外淌着鲜血。

那船员让她躺在甲板上，又设法把船锚递到安杰洛跟前。我望着安杰洛，他还在拍打着水，尖声叫着，但向我们游来的速度愈来愈慢。我从那水手手中夺过船锚，一面抓住他的膀子，这样我就能身子外倾，靠安杰洛近些。&ldo;抓住船锚，安杰洛！&rdo;我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