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和棋了!”
她喊了两声,白贤良才反应过来。
迷瞪着老眼扫向棋盘。
还真是和棋了!
可她刚落子就喊和棋……怎么感觉提前设计好的一般?
“再来!”
心里隐隐有了答案,但他仍旧有些不甘心。
一个小辈,就算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也不可能棋艺如此高超,一定有运气的成分。
“今晚若是分不出个高低来,老夫就不回去了!”
他赖皮地拉着秋洄的胳膊,“你也别想走!”
秋洄捂着肚子,急眼了。
您堂堂国子监祭酒,一把年纪的人了,能不能有点儿风度?
一个不让走,一个不想留,场面一时十分尴尬。
莫桑和萧珩一直观战,自是将秋洄的手下留情看在眼里,心惊之余,对白贤良的难缠很是无语。
替他脸热的一会儿,萧珩难以启齿道,“秋少爷就再……额,就让他死心吧!”
后一句是萧珩比着口型说的。
秋洄挣脱不开,只得无奈坐下。
心道老娘若是憋出后遗症来,就配点炸药埋皇城底下,咱们同归于尽得了。
二人迅速摆开阵势。
秋洄一招比一招凌厉,几乎是白贤良刚落子她就杀出另一招,杀气腾腾掩都掩不住,白贤良忍不住抹了把冷汗。
看来真把这小祖宗逼急了,原来实力强成这样……
不出几个来回,他就败下阵来。
老头一脸颓然,十分沮丧。
秋洄顾不上他的感受,道了声告辞就四处寻茅房去了。
等她解决了个人问题,萧珩一行人已经离去。
今晚的辰王府静悄悄的,宾客送走后,丫鬟美人们大都缩进自己屋里,这偌大的府邸空荡荡的。
没有人理她,秋洄幽灵一般四处飘荡着,却是无论如何也寻不到阿括的身影。
往常赶都赶不走的人,不吭不响地就走了,这不大对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