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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第2页）

&ldo;大多数情况下，我们玩游戏，&rdo;卡洛回答，&ldo;不管她要什么，有时我带她去吃冰淇淋，有一两次带她去公园。&rdo;

&ldo;你们曾单独在一起过吗?&rdo;

&ldo;很少，我爸会在那儿，特瑞也是。&rdo;他的声音变得强硬，&ldo;有时我女朋友也在。&rdo;

我不是性变态者，佩吉记得他告诉特瑞‐‐我有一个女朋友，佩吉很难想象一个十六岁少年的艰难，对待自己渐加深的性的冲动，被控告骚扰一个小孩，他能感受法庭施加给卡洛的压力，陪审团的详查。

&ldo;但你确实单独和她一起过。&rdo;萨里纳斯问道。

卡洛舒展双肩，&ldo;只有几次，也许三‐四次。&rdo;

&ldo;艾勒娜曾吻过你吗?&rdo;

卡洛往下看，&ldo;确实，小孩子的吻。&rdo;

&ldo;你曾吻过她吗?&rdo;

卡洛仿佛退缩了，似乎得了剧烈的头痛，&ldo;像你吻一个小孩子一样，也许吧。在前额。&rdo;

佩吉注意到萨里纳斯今天一点也不戏剧性‐‐他举止庄重，面色和声音不改，他静静地问：&ldo;你曾见过艾勒娜的裸体吗?&rdo;

卡洛的眼皮低垂，似乎此刻恐惧已经来临，对佩吉来说，他看起来像一个肚子上受了一击的人一样。在陪审席，约瑟夫&iddot;杜瓦特‐‐两个女孩子的父亲‐‐以一种紧张、警戒观察着，&ldo;一次，&rdo;卡洛说，&ldo;她要我给她洗个澡。&rdo;

&ldo;这是她要求的唯一一次吗?&rdo;

&ldo;是的。&rdo;

&ldo;她妈妈那时在哪儿?&rdo;

&ldo;同我爸爸在一起，他们正谈着话。&rdo;

&ldo;因为，只有一次艾勒娜要你给她洗澡，这是你同她单独在一起的仅几次之一?&rdo;

卡洛握着手，&ldo;我猜是这样。&rdo;

萨里纳斯顿下，似乎这巧合令他不安，&ldo;你脱衣服了吗?&rdo;他问。

卡洛脸红了，&ldo;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