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伯钥不甘心的举起双手,摇晃的越发厉害。只可惜,仍旧没有任何的变化。
“不用摇了。”低沉的嗓音响起。
千赫勇士们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都转头向着声源处看去。高声大喊“族母”。
“阿妈!”赫克尔高兴的喊道。
在众人的目光下,赫尔齐搀扶着族母。被凌舟简荀等一众人,拥簇的走来。
“沙儿!”简荀飞奔的走到桓侯诺的面前,紧张的询问:“沙儿她怎么了?”
说着,便伸出双手,想要将念兮给抱过来。
桓侯诺身躯微微一转,躲开简荀的动作。冷冷道:“凌舟,给娘娘看看。”
嗯!凌舟有些意外的,随即点头,走过来。
娘娘!简荀整个身躯一僵。这娘娘,应该说的的唯姑娘吧!可是。。。眼眸在这范围内,一个转溜。
唯有訫根本就没有跟来。
直到看到凌舟轻轻捧起念兮的手把脉,简荀才停止了自我安慰。双目呆滞的看着那个昏倒在桓侯诺怀中的小女子。
她是娘娘!那他们两。。。究竟是什么关系?亦或者,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诚如那两姐妹对他所说的那样,他只是失忆了。并且还记忆错乱,误将别人的妻子,当成了自己的未婚妻。
身躯微微一驼,简荀整个人都变得没有一丝精神。
“族母。”伯钥冷冷的瞧着向自己走来的族母,面色恢复一贯的平静。
“你这丫头。。。唉!”族母伤心的看着伯钥,一声无奈的叹息。
军师看着现在的局势,低低一笑。道:“哼!桓侯诺,你给我守好了你怀中的女人了。我迟早会将她给夺回来的。”
话声还未落下,青色身影早已消失在众人的目光之中。徒留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在空中回荡。
商千央抬脚便要追。桓侯诺出言喝止:“不用追了。”
“啊!?”商千央疑惑的回头。“嗯!。”胸口闷闷的痛楚袭来,商千央痛苦的用手捂住胸口。
凌舟放下念兮的手,走了过来,拉起他的手,捏住脉搏。轻声道:“嗯,药性已过,毒发了。”
“你个死面瘫,还说什么风凉话。本公子当然知道是毒发了,你还不快给我解毒。”商千央咬牙,一字一语道。
为了骗过那个神秘的军师,他与桓侯诺特意只服了点压制毒性,却又会呈现出中毒效果的药。
为的就是毁坏婚礼,引起他们全部的注意力。然后由赫尔齐带着凌舟去救族长与族母。
因为据赫克尔提供的情报,族长与族母应该是中了毒,才会被抓住的。
面瘫。凌舟的眉尾,细微一挑。
他记得这话可是从扶桑那个小丫头嘴中说出来的,而扶桑,必然是从妃妖念兮的嘴中听到的。
目光微微一转,从昏睡的念兮脸上瞥过。转而落在商千央这张妖孽的面容上。
迎视着凌舟的目光,商千央只觉大事不好。心头一跳,问:“你这样看着我干嘛?还不快给我解毒。”
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真难受。
“脱衣服。”凌舟面无异色的说。
“啊!干嘛要脱衣服?”一个激灵,商千央当即双手抱住自己。
不要!他才不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此等孟浪之举。
凌舟说:“当然是要给你解毒,这不刚才药性没了,而你又用功,这毒,怕是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
“所以?”要脱衣服!凌舟,我好像没听说过你什么时候治人需要脱衣服的。
商千央显然不信。
“死人妖,你该不会是怕你那小身子骨儿露出来了,会被众人嘲笑吧!”赫尔齐一直都紧盯着这边,见此,连忙出言闹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