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凡人:呵,看简历比我爹保密等级都高。
正气凛然:尔等凡人,说话注意点。
尔等凡人撤回一条消息。
正气凛然:指导员特别交代,担心新同学跟不上班级学习进度,平时大家多教他一些。记住,我们是个集体。
长腿一米八:班长,别的还好说,但体能这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教会的。再有两个月我们就要代表国家去参加国际交流会,他会拖后腿的啊……
正气凛然:这是命令!
五颗星:是!
军姿标准不:是!
超级期待开飞机:是!
长腿一米八:是!
……
尔等凡人:是
尔等凡人: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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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月谭砚过得头昏脑涨,风风雨雨四十年,他什么艰难困苦都挺了过来,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本领,可这两个月却差点让他崩溃。
从早到晚,一天起码要学习十二小时,从英文abcefg到数学二元一次方程,从历史北京周口人到物理电磁场,从政治马克思主义思想到化学分子式,每科两个小时,请来专业教师一对一辅导,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各科老师像填鸭子一样想要将他四十年空白的学科全都塞进谭砚脑子里。
那段日子,他觉得自己打嗝打出来的都是公式。
而谭砚都这么努力了,各科老师还是很绝望。他们纷纷向乔知学打小报告,这个学习我真的教不了,给多少钱都教不了,基础太差了!都十八岁了,连汉语拼音都拼不明白,就这样还想高考?复读三年再说吧。
教到后来,连名义上的监护人乔知学都经常用&ldo;你是怎么活到现在&rdo;的眼神看向谭砚。
谭砚其实挺委屈的,他上学那会,学校根本不教汉语拼音,初中也不学英语。况且他都五十八岁了,智能手机都不太会用,能打电话绝对不会发信息,能语音绝对不打字,电脑游戏只会玩个蜘蛛纸牌,让他一下子学这么多学科,他根本记不住。
好在这两个月空洞很安静,一直都没有出现,否则谭砚担心自己可能会在异世界背题背得找不到回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