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饿了,找地方吃饭吧。”闻玺说。
两人从饮品店出来,也没怎么挑选,对面有一家私房菜餐厅,直接进去用餐。
服务员是两个年轻姑娘,看到闻玺眼睛都是一亮,端茶倒水擦桌子,服务特别用心。等人忙活完也点完菜,阮棠以随意的口气问,“闻总,我们在金家看到的那种符纸,和你刚才说的丧门钉上的符文,是一回事吗?”
闻玺说:“问题真不少,看来你对这种事还真的很感兴趣。”
阮棠点头说是。
菜很快上来,闻玺一边吃一边慢条斯理给她介绍,“古代最早用符,是刻在信物上,比如虎符,符杰,表示绝对服从,就是授命的一种凭证,所以也叫做符命。后来被方士道士借用到术法中,借鬼神的力量,以符为命,形成符文。你们在金家看到的符纸,上面刻的是驱邪平安的符文,刚才说的丧门钉,上面是诅咒的符文,手段其实是一样的,都是借助符文引来鬼神的力量,但是符文不同效果也完全不同。”
阮棠听完,眉头蹙起,想起嘴里还咬着肉,赶紧吃完了,才开口问:“真的有鬼神吗?”
闻玺目光沉沉,“这个问题,我没有答案。”
这是今天他头一个答不出的问题,阮棠稀罕地看他一眼,一般人,对有神无神的看法大多就两种答案,是和否。他却好像对此没有固有想法。
阮棠敏感的还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丝迷茫。
虽然接触的不深,但最近几乎天天都有碰面,阮棠纳闷,像他这样一个冷峻深沉,对事物有绝对把控的人,居然也有迷茫的时候吗?
……
吃完饭,闻玺问她有没有其他安排,阮棠摇头,两人就一路回酒店。下车的时候,正好碰到钱佑曼出门,她看见两人明显地怔了一下。
阮棠回到房间,看见床就忍不住扑上去,抱着枕头浑身发软,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直到吃完饭前被钱佑曼叫醒。
“阮棠,你今天和闻总在一起?”钱佑曼问她。
“路上正巧碰到。”阮棠回答,想起脖子上的伤,赶紧冲进卫生间照镜子。
脖子上的红痕已经消失了,比闻总说的三天左右时间短的多,看来即使丧门钉不是针对身体的破坏,但是长生的体质还是有用的。
阮棠悄悄松口气。回头看见钱佑曼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
“曼姐,怎么了?”
“闻总……”她开口,停顿一下,似乎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钱佑曼平时向来精明干练,从来没在阮棠面前露过犹豫不决的样子。
阮棠看着她脸色,突然明白了,“曼姐,你不会以为我和闻总有什么吧?真的只是碰巧遇到而已。”
钱佑曼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提醒,“晚上不在酒店吃,出去吃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