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把手按在她肩膀上,“你就坐在这里看好戏。”
惠贞拼命点头。
当日下午,放学时分,学生们陆续走出校门,惠贞看到陷害她的对头笑着出来等车,说时迟那时快,不知自哪角落窜出几条大汉,对牢女生拳打脚踢,校门口顿时大乱,哭叫声大作,有人报警,可是大汉得手后迅速逸去。
惠贞看到校长全身簌簌发抖赶出来,一边气得跳脚,校誉终于还是保不住了,最后,救护车前来把那几个女生抬上担架。
惠贞感觉到复仇的快意。
当世上无人为你伸张正义的时候,你非得自己解决事情不可。
第二天是星期日,下午,母亲起床,打开报纸,看到新闻,不住惊叹。
“校门前殴打,疑是不良分子寻仇,警方决意深究,哎呀,惠贞,这不是你的学校吗,难怪你想转校,我这次不反对。”
惠贞微笑,“我已找到新校,晚上又找到兼职,替小学生补习。”
“不要去得太晚,治安欠佳。”
“是,母亲。”
“唉,其实,青年心中有事,可与师长与同学商量,你说是不是?”
“是,母亲。”
“也可以跟父母说呀,怎么会去投靠黑社会呢,那可要付出多昂贵的代价,我真不明白为何年轻人会得缠上黑人物。”
惠贞仍然微笑,“是,母亲,我也不明白。”
“我要去上班了。”她母亲婀娜地站起来。
马惠贞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母亲这十年八年来坚持在出入口公司任职,而每天办公时间由下午六时至凌晨三时。服务这是一个已经安排好的约会,甲一敲响酒店房门,乙立刻将门打开。
甲看到乙,笑了笑,放下公事包。
乙轻声问:“对房间还满意吗?”
那是间布置雅致的豪华套房,一切以白色为主,十分舒适,乙仿佛到了已经有些时候,沙发上有打开的杂志。
甲说:“对不起,这个会一直开到六点半。”
乙帮甲除下外套挂好,“累了吧?”
“简直累得贼死,嗤,这真是狗一般的生涯。”
乙轻笑,“连你们都这么说,那我们还怎么办呢?”
乙取出冰桶,手势纯熟,将香槟瓶子转两转,取出抹干,卜一声启塞,斟一杯给甲。
甲一饮而尽,笑容比较自然,瘫痪在沙发上,叹一声:“贱命又这样被拣回来了。”
乙一声不响替甲脱掉鞋子,按摩甲的足趾。
甲毫不掩饰地说:“哗,舒服。”
乙含笑看甲一眼,年轻的面孔光洁悦目,甲在、心中叹口气,居然还有人一直问:为什么要买笑,整个下午,会议室里坐满上了年纪的人,脸皮打褶,神情萎靡,咳嗽频频,看了令人烦腻,不知怎地,却都练成一副攒钱的好本事,谈起生意来,数目字论亿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