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出奇意料的不说话,就静静地被他蒙上眼睛。
好像知道已经碰到他的临界点,再往上碰会出事。
昼眠点点头:“气氛都到这儿了,是不是应该接吻了?”
divclass=contentadv辜清许被她的闪电脑回路激到,忍不住绷紧了脊背。
她的眼睛被男人死死蒙住,辜清许浑身僵直把她挪到旁边。
是海妖在拉着他往下坠,沉迷进漩涡与深海,用迷幻的爱意。
她也不问他愿不愿意,扶着他的肩膀,窗外星光闪烁,云层漂浮,跨坐到他大腿上。
辜清许笑了笑,轻声细语,平静得像一面镜子:“我母亲很喜欢吃海带,但每次端上桌,我都不碰,有一次她硬塞进我嘴里,我昏迷进了医院,我母亲才知道,我不爱吃海带是因为吃海带会头晕,而原因是过敏。”
“Illhavefaithinallyoudo(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深具信心)
“Justcallmyname(只要你轻唤我的名字)
辜清许像水族馆玻璃里的海豚,无论如何越不出那片玻璃,他眼中有哀恸和温柔:“你太美好太平静了,我有时候会觉得你身边的世界就像一个梦,情绪平稳,没有羞辱,没有指责。”
他脸上其实没什么肉,昼眠硬捏,一脸假惺惺的关心:“宝宝,以后还有伤心事一定要和我说,每次我都这么安慰你,好吗?”
直到他爆出钟氏的丑闻来摆脱婚约,母亲才意识到他长大了,管不住他了,渐渐松了手。
辜清许却被她那句近乎于哄小孩的宝宝给叫得僵住,好像有细细密密的蚂蚁在他身体里爬,又热又痒,从耳根开始往下搬家。
可是她又很勇敢,仿佛她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所有事放在她身上都不显得离谱。
他好像要掉进漩涡里。
在极近的距离里和他四目相对,她清亮的眼睛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好像全是欲望,起起伏伏,像海里的鱼,床边的藤。
她主动吻上来,轻轻柔柔的触感荡开。
她没有说什么,但之后她和辜清许吃饭再也没有点过海带,她怕餐具交叉有风险。
辜清许无奈浅笑:“如果辜氏破产,不失为一个选择。”
以往昼眠接吻时多数处于被动角色,由他侵入,这次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