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隽遥深深吸了口气,睁开眼睛,望着满脸期盼的文婉华道:&ldo;娘,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rdo;
听见隽遥没有继续责怪,文婉华以为他体会到了自己的用心良苦,也原谅了自己的莽撞,所以她连忙松开了怀抱,破涕为笑道:&ldo;好,好,我走,我这就走。只要遥儿你莫再生气,要我怎么做都行。&rdo;
隽遥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回应什么了。他默视着文婉华出了房间后,迈着艰难的步子来到床边,慢慢俯下身子,吻上了燕惜羽因燥热而开启的双唇。在唇齿相依的那一息,一颗蕴含着无限歉意和焦虑的咸涩从隽遥的眼中脱眶而出‐‐对不起,阿羽!因为我,累你又一次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随着燕惜羽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不断地钻入耳朵,同时又感受到他唇舌间急切的吸吮,隽遥不得已地伸出手来,解开了两人的衣衫……
此时被春药逼出的情欲,在燕惜羽体内如同海啸时的cháo涌一般席卷翻腾。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燕惜羽便封藏起了一颗能够爱人的心,而自身的情欲也是将到了冰点,就连男子最习以为常的自慰都不曾有过。
所以此刻,那种久违的生理需要轻易就将他全部的理智打碎吞没,使得燕惜羽丝毫辨不明近在咫尺的人影,只能清晰无误地感应到,自己敏感异常的肌肤上,有一只细滑的手掌正在从上至下轻轻抚慰着他全身的火热。
那个明显低于自己体温的微凉巡视到哪里,哪里就有了片刻的舒慡,也带出了自己口中早已不受控制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可是一旦那手离开了之后,原先被它抚摸过的地方又燃起了比刚才更加炽热的欲火,甚至烧得肌肤下的细微血管都隐隐发痛。
虽然眼下的燕惜羽四肢瘫软,使不出一丁点儿的气力。但是他还能察觉到,自身下腹处的玉精正生气勃勃地挺立着,前端的小口更是流出了几滴泪珠,一路下滑,湿粘难受。
猛然间,自己勃发的硬挺被一个温暖湿润的洞穴给贴合地包围住了,燕惜羽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身子不由自主得起了小小的痉挛,破碎的呻吟更加急切地溢出。在那个令他欲仙欲死的洞穴里有一个软硬适中的活物,如同条灵巧的小蛇,紧沿着热柱的外衣不断游动盘绕。
根部,柱体,凹fèng,顶端,逐一划过,没有疏漏。最是要命的,那小蛇似乎还想钻入顶端处的小口中嬉戏。恨只恨自己此刻连手指头也难以动弹,燕惜羽所有的感观功能中除了触觉外,其他的全都已经罢工停滞。他根本就没办法借助其他的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只能被动得接受全部的煎熬和快感。
片刻之后,燕惜羽在这场甜蜜的折磨中,把体内所有的情欲都化成了一股热液,从玉精的铃口喷泻而出。长期的没有降临过的高cháo使得他连续she了七八次,才将这一轮的白浊伴着如泣如诉的呼喊全都释放出去……
望着燕惜羽不需要任何刺激就再度慢慢硬挺起来的玉精,隽遥真不知该不该痛狠自己的娘亲。虽然,能和心爱的人融为一体,是他梦寐以求的事。虽然,文婉华也是为了自己的幸福考虑,才会出此下策。但是,这种被药物带出的欲望,却是对他的那份感情的侮辱,这完全不是他想要的。
&ldo;嗯!&rdo;
先前的释放使得燕惜羽恢复了些许的体力。在又一波强烈欲望的驱使下,燕惜羽无意识地微微扭动身子,想通过肌肤和床褥间的摩擦来疏缓逐步攀升的情欲。不过这杯水车薪的抚慰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反而像是助纣为虐的微风,坏心眼地挑旺了体内熊熊的热火,更是带出了他欲求不满的低喘。
虽然知道此刻燕惜羽已经听不清自己的话了,但隽遥仍是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安慰道:&ldo;阿羽,你再忍忍,相信我,很快就会没事了。&rdo;
说着,隽遥便取过一旁文婉华为他们准备好的膏药,用手指挑出一些来,向着臀间闭合着的幽穴送去。
好紧!
隽遥微微蹙起了眉宇。尽管他已经控制住了力道和角度,但是紧窒的甬道仍是自动抵御着异物的侵入。男男欢爱本就违反正常的生理,所以事前的润滑必不可少,不然双方都会感到不舒服,甚至承受的一方会撕裂流血。
幸好那药膏溶化得很快,不一会儿,幽穴内部的肉壁就随着手指的进出而变软变松。直到确定那里已经准备完毕,隽遥轻吁了口气,同时将自己两个手指退了出来。然后,他再一次低下头去,在已经被燕惜羽自己紧抿成嫣红色的双唇上印下浅浅一吻,如叹息般的说道:&ldo;阿羽,你放心,我会让你感到舒服的,我一定会尽力补偿你。&rdo;
当高温的甬道将涨痛得发颤的玉柱全部吞入的那一刻,在细牙大床上纠缠的两人同时发出了即痛苦又满足的音节。随着时间分分刻刻地流逝,越来越高亢的呻吟,越来越响亮的撞击,将原始的欲望,一室的春光挥洒得淋漓尽致。如同扑火的飞蛾,只为了追求那短暂的辉煌而付出了自己的全部。
看到房中这y靡的一幕,窗外初升的玉桂也是羞怯不已,慌忙躲到了涨红了双颊的云霞身后,只露出些许的余光,继续注视着鸳首交缠,水辱汇融的那一双。
春风断自下主张,握雨携云戏双凰。
情至深处承欢爱,但求他日君莫忘。
42遥望真情莫付水
&ldo;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do;
等到房中所有的激情和缠绵逐渐淡去,身体慢慢回归于平静之后,燕惜羽急欲得到答案的那个问题,就随着他略显空洞的声音从口中轻轻地飘出。
其实在最后那次律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燕惜羽的神志已经恢复了清明。只是当他适应了房中昏暗的光线,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心中的震惊甚至强过了身体上不断攀升的快感,封印住了他言语的功能。
举目间,隽遥披散了墨色丝滑的长发,眼中蕴含着动情的水雾,从半启的双唇里不断呼出粗重的喘息和强忍的呻吟。那双指节纤长的手五指张开,整个儿撑在他身体的两侧,帮助似白瓷堆砌而成的身躯时而前倾时而后仰,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忽快忽慢地扭动起落,以便紧窒的甬道用不同的角度和速度吞吐摩擦着他勃发的欲望,似乎是想要施展出浑身的解数,只求带给自己极至的享受……
直到燕惜羽再一次高叫着吐出白浊之际,隽遥也仰起了脖子,绝望般地低声呼唤着燕惜羽的名字,如同即将断颈的天鹅,上身向后拉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同时,she出的爱ye染湿了两人的小腹和燕惜羽的胸口。
等察觉到燕惜羽的玉精在自己的体内彻底变软之后,隽遥这才疲惫地轻吁了口气,抬起自己的臀部,让燕惜羽退出了自己的身子。在先前长达一个多时辰的欢爱之中,因为燕惜羽使不出分毫的气力,无法配合,所以隽遥一直采用体上位的方式与他交媾,帮他疏缓情欲,驱散药性。
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摆动腰身,并不断支撑自己的身体起落,还要注意不能让自己的体重压着燕惜羽的律动之后,即便是隽遥自小习武,而且眼下也已经恢复了功力,体力强于普通人,却也是累得腰酸背痛,全身乏力。所以一等到两人的身体不再亲密地结合在一处,隽遥便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就连后庭处缓缓流出的白浊也懒得去清理。
只是,他心中一直记挂着燕惜羽清醒后会作出何等反应。因此,当燕惜羽问出那句话时,隽遥立刻支撑起上身,将自己的目光移到了燕惜羽脸庞的正上方,任由根部带着些许汗湿的青丝从自己的两颊处披散而下,将双方的视线困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隽遥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强迫自己去面对燕惜羽可能愤怒,也许冷漠,亦或鄙视的目光。
&ldo;对不起,阿羽,这次是我娘对你下了春药,所以你才会变成这样。有道是,父债子偿。不管你有多少的怨恨,都冲着我来发吧!&rdo;此刻的隽遥根本就猜不透燕惜羽心里的想法,或者说,是他不敢去设想什么。他只期望,在得知做出这等龌龊事情的人是自己的母亲之后,燕惜羽不会因为气恼,断然离他而去。
&ldo;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do;燕惜羽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好像是生怕隽遥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补充了几句,&ldo;你完全可以不用这样委屈自己,你完全可以趁这个机会得到我的身子。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do;
隽遥见燕惜羽在乎的竟只是谁上谁下的问题,神情不由为之一顿,继而大大地松了口气:&ldo;阿羽,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在没有得到你的同意之前,便会趁机霸王硬上弓的无耻小人吗?更何况,我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受了什么委屈。还记得前些天我说过的话吗?倘若面对的人是你,那么所有的付出都会是一种回报。只要能帮到你,哪怕仅仅能带给你身体上的欢愉,我也是心甘情愿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