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事?”
“我是说等我大哥洗清这个可笑的嫌疑。”
他以一种挑衅的方式说出了这句话,没人知道该怎么接话。伯纳比少校缓和了场面。
“我从没觉得是他干的。”他说。
“我们都不觉得是他干的。”维奥莱特说,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一阵铃声打破了沉默。
“是杜克先生,”威利特夫人说,“让他进来吧,布莱恩。”
年轻的皮尔森走到窗前。
“不是杜克。”他说,“是那个该死的记者。”
“哦,天哪!”威利特夫人说,“好吧,那我们也得让他进来。”
布莱恩点点头,几分钟后带着查尔斯·恩德比一起进来了。
恩德比像平时那样喜气洋洋地走进门来,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大家并不欢迎他的到来。
“你好,威利特夫人,你还好吗?我就是顺路来拜访一下,看看情况如何。我还在想,斯塔福特的人都去哪儿了?现在可算知道了。”
“喝茶吗,恩德比先生?”
“您真是太好了,我会喝的。我看见艾米丽不在这儿。我想她可能是跟你姨妈在一起吧,加菲尔德先生。”
“据我所知是不在。”罗尼盯着他说,“我以为她去艾克汉普顿了。”
“啊!但是她已经回来了。要说我是怎么知道的?有一只小鸟告诉我的呀。准确说来,就是柯蒂斯小鸟。她看见车子经过了邮局,爬上了小路,开走的时候里面没有乘客。她不在柯蒂斯家,也不在斯塔福特寓所里。真是怪了,她人在哪儿呢?如果不在佩斯豪斯小姐那里,她肯定就是和那位大众情人怀亚特上尉一起喝茶去了。”
“也许她去斯塔福特灯塔看日落了。”瑞克夫特先生提议道。
“我不这么想。”伯纳比说,“她经过的话我会看见的。直到咱们离开之前我都在花园里待着。”
“好吧,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查尔斯愉快地说,“我是说,我觉得她不会被绑架或者谋杀之类的。”
“对你的报纸来说,这有点可惜,是不是?”布莱恩嘲笑道。
“哪怕是为了报道素材,我也不会牺牲艾米丽。”查尔斯说,“艾米丽是独一无二的。”他沉思着又加了一句。
“她很迷人,”瑞克夫特先生说,“很迷人。我们,呃,是合作伙伴,她和我。”
“所有人都到了吗?”威利特夫人说,“要玩桥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