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白惟明看着容君羨,认认真真的说,“你想做什么,就告诉我一声,只要不是摘天上的月亮,我总能替你办到的。”
这话说得正色严肃的,却听得容君羨心里暧昧得很,竟有些失措,惶然不知该做什么回答,便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
白惟明便问:“怎么咳了?是不是着凉了?”
“没、没有。”容君羨揉了揉额头。
白惟明伸出手来,抚着容君羨的额角,只道:“有些烫。”
原本还好,被白惟明这么细细抚摸,容君羨的脸真是烫上加烫了,可煮鸡蛋了。
“没有——”容君羨惶然别过头,“没有吧……”
白惟明劝:“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换件和暖居家服再说。”
容君羨听得能走开逃离,忙答应了,急匆匆去了洗澡。
见容君羨上了二楼浴室,白惟明也上去了,径自将自己的行李箱提到二楼的寝室里,更索性将行李拆开,堂而皇之地在容君羨的衣服旁挂起了自己的居家服,仿佛理当如此一样。
白惟明朝窗外看了看天色,便跟厨师等人打了招呼,只说:“天气不好,趁着现在雪还不大,你们先抓紧下山回酒店吧。”
等容君羨洗完澡出来,白惟明便迎上去,只说:“天气不好,现在雪太大,我下不了山回不来酒店了。”
容君羨愣了愣,说:“那、那你今晚在我这儿将就一晚?”
“那行吧。”白惟明语气像是勉为其难一样。
容君羨到了寝室里去,却见一套陌生的居家服挂在自己的衣服旁边,脸上又是一热的,扭过头,却见白惟明怡然自得地整理行李。
容君羨正想问:白先生怎么把行李箱也带上山了?
却不想,白惟明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一条大大的羊绒披肩,裹到了容君羨身上,又问:“暖和么?”
容君羨如沐春风,顿时忘乎所以,呆呆的点头。
容君羨也有些疲乏,便窝在床上,披着那条羊绒披肩。白惟明去替他煮了一壶热热的姜茶,递到他的床前。
容君羨接过姜茶,便说:“你也喝吧。”
白惟明只说:“一起喝。”
说着,白惟明举着精致的瓷杯,与容君羨的杯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容君羨喝了姜茶,身上暖洋洋的,又说:“这天时忽然这样,也太糟心了,希望过两天能放晴。”
白惟明便道:“你也正好歇息两天。我今天去看了下,你的通告也排太满了,也太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