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之前陈牧自己说的那样,不管是张壁,还是张贺元,都不会希望陈牧和张静薇与熊丽的关系闹僵,倒不是张壁家有特别的要仰仗金家,而是张贺元和金家大爷的关系本身就好,两个朝中的超级家族如果能够有更好的交情,就算不是联姻什么的,也更利于各自的发展和地位巩固。
别看熊丽现在在金家的地位低微的很,她的最主要依仗是金家大爷,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变数太大,才更需要谨慎处理,金家大爷将来可是必定成为金家掌舵人的,而熊丽自然也水涨船高,那到时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对于陈牧来说也是如此,这就像是一次考验一般,如果能够和熊丽搞好关系,不但在张家的心目中是一种成熟且聪明的表现,还能够有利于他和陈家将来的发展。
说一千道一万,不管是杨家还是张家,都不太可能帮助陈牧和陈家太多,因为资源是有限的,更多的还是要靠自己,只有左右逢源,获得各方面的支持,才真正有可能一遇风云便化龙。
因为熊丽的身份,她就变成了陈牧和金家搞好关系的根本,不然,那总归是一个横亘在他和金家大爷之前的刺,而且这根刺已经埋下了,那就是之前张贺元让张静薇带话,让他不要欺负熊丽,那话,显然是金家大爷的意思,只不过,金家大爷因为张贺元的关系,没好意思怎么样。
如此,这根刺能不能够拔掉,就是他以后能不能够在关键的时候更上一层楼,或者止步不前的最关键点。
晚上六点,熊丽果然带金美姬回来吃饭了,熊丽其实不想带她来的,可惜,章东县县城太小,根本就没有粤菜馆,也没有其他人会做,而金美姬可是天生的倔强性子,说要吃啥就非要吃的。
吃过饭,熊丽也不好再次吃完就走,何况金美姬居然跟陈牧亲得很,爬到他膝盖上直接就搂着他脖子坐他怀里了,她爸要是看到得哭死,因为自从金美姬稍稍懂事之后,就不愿意让金贤成抱,据某些人的毒嘴说,那是因为金贤成同志长的太丑的关系。
陈牧他们是已经约好了要去顾默然那边坐一坐的,没办法,这章东县到了晚上,还真是找不到比顾默然那边更好的消遣地方,当然,除了玩,陈牧也有些事情打算问问顾默然。
这边的住处离皇家夜总会不远,一行人选择走路过去,看着前面拉着金美姬的手,和平时完全不一样,露出真心灿烂笑容的熊丽,陈牧耸耸肩,转头看着张静薇“她们俩的关系为什么又那么好呢?”
张静薇搂着他的胳膊,嫣然一笑,“很奇妙的缘分,熊丽当初去上陆军指挥学院的时候,有一个最好的舍友,也是最好的朋友,她们俩也是陆军指挥学院里最耀眼的,据说还是历史上最美的两个学员。”
“金贤成大哥和熊丽的关系也说不上好,或者说,根本就没来往,不过,又一次金家大爷托他去给熊丽送个东西,于是,金贤成就那么奇妙的和她的舍友见了面,然后就到了一起,还没毕业就结婚了。”
无声的笑笑,有些伤感,“可是,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真的和熊丽有关的都挺惨的,她的闺蜜在怀上美姬之后,就检查出来有心脏病,不能要孩子的。。。。”像是心有所感一般的搂紧了陈牧,眼睛都红红的,“金贤成让她不要生那个孩子,反正金家第三代大把的儿子,可是她就是那么固执,跟美姬一样固执,在美姬生下来之后,她就过世了。”
“生孩子之前,她就说如果她死了,就让熊丽帮她带孩子,熊丽也答应了,而且也做到了,这几年里,大部分的时间,美姬都呆在她身边,很少让其他人带,就连金贤成大哥,要见美姬也得她同意才行,因为她认为,就是金贤成大哥害死了美姬的母亲,这也是他们现在关系一直很不好的最大原因。。。。。。。”
陈牧长出了一口气,也有些伤感,其中或许没有谁对谁错,可命运却偏偏那么残酷,
大概走了十分钟就到了,外面倒是霓虹灯闪烁,可是里面居然空荡荡的,就几个酒保,还有dj,侍者等,当然,顾默然,胡钧焯,秦香凝三个人也都是在的。
“顾总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陈牧倒是猜到了某些原因,顾默然已经哈哈笑着接了一句,“四爷可是大贵客,太闹了,要是有些人不开眼,我可吃罪不起。”
其实,顾默然听说张静薇和熊丽要来玩,就安排了今天歇业,一个公安局长,一个纪委书记,要是有人认出来了,虽然他这厂子没什么问题,可总归是不太好的。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陈牧和张静薇还很是喜欢在台上跳跳舞,那样,就更加惹眼了。
寒暄几句,大家就开始玩,陈牧和张静薇依旧是老三套,扭扭舞,那也是两个人乐此不彼的,因为里面没人,氛围超棒,音乐的节奏也更完美,金美姬看了一会,也笑咯咯的爬上了台子,学着他们俩的在上面乱扭扭。
不一会儿,姬静宸也看的心热,跑了上来,她主要是和张静薇玩,不过,随着节奏,还是和陈牧碰上了,陈牧一肚子的坏水,下午给这丫头挤兑的不行,现在就故意找碴,摆肩压身的时候,身体下压的弧度超大的。
可是,让他惊讶的是,姬静宸那看起来纤细的小蛮腰,在后仰的身体都快要和舞台平行的时候,她居然还没摔倒,看的陈牧瞠目结舌的,待到他一咬牙,还要再狠一点的时候,姬静宸终于忍不住了,抱着他的脖子稳住身形,伸手拧着他的耳朵就打圈圈,“混蛋,没跟你计较,你还得寸进尺了。”
要是换个人,陈牧直接凑上就啃,可眼前这妖精他却是不敢,虽然这妖精近在咫尺的脸实在是勾人的要命,只能讪笑着站直身体,倒是没解释,让她又踢了一脚,赶紧灰溜溜的跑下去避避风头。